神部属,只是本届龙神郝命,实在特殊,终年见首不见尾,他的五个神座部属自然也无事可干,不常走动,是以世人不识。简到分不清神座的级别究竟是不是府尊以上,便叫来冯东,悄声问道:“冯里卫,嘿嘿,神座能不能入住雅包?”
冯东呆了一呆,连忙点头,和简到一起过来参拜道:“不知神座光临,失敬失敬。我们这就给您收拾雅包。请。”
神座的职位与府尊相同,甚至还低半级,可他们直接由龙神指挥,仅有五人,要是在此前龙神治下,那还了得!一者他们常随龙神左右,接受龙神的武道教法,境界非凡,二者他们为龙神办事,一露面就代表龙神的意志,谁敢不从!是以世人都将他们看得比府尊还高一级。泰岳驿栈突然来了一位大人物,冯东心中惊骇,非言语能表,此时回想起简到来到驿栈时,清扫c采买种种,便有了合理的解释:原来是神座要来,怎地我毫不知情?
那人从简到手中收回神座令牌,径直走到饭桌前,低下头闻了闻,赞叹道:“香!好手艺!都送到我房里去。”
“都送?”巴山雨的下巴都掉下来了,心说:“七菜一汤,你吃得完吗?”
“好咧!”简到瞪了一眼巴山雨,吩咐他去厨房另做饭食,便领着神座去驿栈二楼。
那人来到雅包放下布搭,却不脱去斗篷,简到心觉怪异,见他没有别的吩咐,便退出房门,站在门口,看着陆双端着一盘饭菜进门摆好。随即,陆从又端着一盘饭菜摆好。
神座突然道:“小子,好功夫!”
“啊?”陆从听见神座说话,不明所以。
“你学的什么步法?实在令人称奇。”
“在下学的是游龙步,是在天真武校学的。”陆从长这么大,第一次听人夸赞他功夫好,心中暗自得意。
“廷真,不是在阳州吗?你们怎么来泰州了?”
天真和廷真,青州话就如同现世界的山东话,说起来都“天津”音。神座听差了,陆从也没留意,便回道:“我这次是随师父一起,出来历练的。”
“你师父是谁?”
“喏~”陆从把嘴一努,指了指门口站着的简到。
简到便感觉有一对冰冷的眼神,从宽大的斗篷下射过来,似乎要看穿他的五脏六腑,他浑身一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了,你们半个时辰后来收拾碗筷。”
“好咧!”简到早就不想呆下去,赶忙拉着陆从下楼。
那位神座关上房门,自言自语道:“游龙步?廷真武府竟有如此高深的武道,能让一个凡人,楼上楼下,片刻间,就端来两盘饭菜,奇哉!”
(双胞胎的梗)
说罢,那人脱下斗篷,竟露出一副极其丑陋的面容。头发秃至近无,稀稀松松数十根,长在恶露发烂的头皮上。那头皮斑驳,脓血黄中带赤,有几片似乎稍微一摸,便要血呲呼啦地掉落下来。此人面容苍白,并无明显皱纹,约莫六十多岁的年纪,但双目凌厉有神,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
那神座看着满桌的饭菜,毫不客气,似风卷残云一般,将之扫荡一空。吃完,他打了个饱嗝,摸了摸肚皮,感慨道:“味美如斯!多久没吃过了,我这辈子也没白活。”
然后他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弯月,便又披上黑色宽大的斗篷,打开房门,一纵身,倏然融入茫茫夜色之中。
半个时辰后,简到和陆双c巴山雨上楼收拾碗筷,见房门打开,神座的布搭还在,人却不见踪影,心中甚奇:哪去了?没见他从大门走啊,难道会飞?还是藏在房间哪儿了?
巴山雨一看满盘狼藉,七菜一汤c两碗米饭,吃得几乎一点儿不剩,称奇道:“师父,您确定神座是一个人?”
简到却不以为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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