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就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能开好这车?”
丁百冷冷的看着汉子,一棍棍的把奔驰车的前脸儿和保险杠砸得变了形,累得满头是汗。那更容易被砸碎的风挡玻璃,他却连碰一下的兴趣都没有。丁百觉得这人可能是脑子不好,收了钱,给人办事都办不明白。也太假了!
眼见着现场情况越来越混乱,这时警车适时的出场了。两个满身酒气的协警,摇摇晃晃的走下车,指着丁百道:“你开车把人撞死了是不?”丁百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真希望这些人好好的进戏剧培训班好好学学表演。这不是摆明了设了个套让自己钻吗?没等他说话,两个协警就冲上来,在围观群众的叫好声中,把这个“肇事的富二代”给拘了。
丁百也不反抗,人有两人把他塞进车后座。而韦佳妮,两人只是交代了一句:“不关你事就赶紧滚蛋!”之后上车扬长而去。见丁百被带走了,那死去的孩子的妈妈便站起身,不依不饶的揪着韦佳妮索要说法,说白了就是要钱。有好心人上前劝说,让她先把孩子的尸体收殓起来,尽快联系在外打工的孩子爸爸。那女人像是疯了一样,把手一甩,生称今天不给钱就别想走!
韦佳妮的心冰凉冰凉的。原本看见她痛失爱子哭晕过去,还以为这是个真心疼孩子的妈妈呢,谁知道里边居然有阴谋!现在放着孩子暴尸在地不管,只是揪着自己不放的要钱。自称孩子舅舅的矮壮男人也虎视眈眈的站在一边,无限支持着自己家人的行动。
几个人正纠缠着呢,马国玉搀着姥姥走了出来。老太太一亮相,所有人就都闭嘴了。尤其是刚刚还叫嚣的男孩儿妈妈。“小文儿她妈,要说你这个当后妈的,能哭到这个份儿上,也是不易了。有现在哭的劲头儿,孩子活着的时候你认真照顾一下多好!”老太太不阴不阳的点了几句,韦佳妮一下子火就上来了,原来这一切都是演戏啊!
“三大娘,你可不能这么说话啊!我是小文儿后妈不假,我怎么不照顾了?他爹成天出门打工,这一家子上有老下有小,里里外外院里地头儿,我蔡金凤差他什么了?”那女人虽然不敢象对待韦佳妮那样指着鼻子横眉立眼的,但是两片薄嘴唇也不是让人的货色。那个矮壮的汉子阴阳怪气儿的道:“赵大娘!你说话可得摸着良心,不能胡嘞!我们姐弟虽说是农村来的,可也不能随便你们说三道四。我们还得活个脸面!真当我老蔡家人都死绝了?”
马国玉一听就翻脸了:“蔡你麻痹!谁裤裆没兜住把你露出来了?有缸粗没缸高,像土豆子成精似的玩意儿有什么脸在这放屁?一口一个姐,你爸和你姑也一个被窝睡觉吗?忝个脸搁这叭叭!好不好谁不知道吗?你以为这一堡子人都像你似的眼瞎啊?”这个嘴炮一放,那汉子立时就急眼了,抡起铁管就要打马国玉。
老太太从容的上前一步,正挡在外孙的身前,双目微合,一抹精芒闪烁。那汉子被她眼中透露出的杀气吓了一跳,棍子就不敢往下落。老太太冷冷一笑,环视了一下周围,悠悠的开口道:“咱们千金乡的人,什么时候变成一群怂包了?外乡人都能在这里吆五喝六的吗?”人群开始骚动起来,不时有人应和道:“对啊,你是什么东西?滚蛋吧!”
姐弟两人灰溜溜的就走了,真的没管那孩子的尸体。直到此时,救护车还是没有来。韦佳妮气不过,问周围人要了些大张的纸壳,亲手给孩子遮掩了一下。围观的人们这才想起,还有个可怜的孩子,孤零零躺在那里。于是七手八脚的帮着清理了一下现场。之后韦佳妮再次打通了急救电话,接线员很礼貌地告诉她,急救车早已经出发了。又把负责跟车的医生电话给了她。
拨过电话之后,那边久久没有接听。好不容易有人接了,背景却是哗啦哗啦的麻将声。“喂,谁啊?”那边一个懒洋洋的声音问道。
“你是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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