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蒋旬请来蒋二老爷之后,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蒋二老爷自然是有些惊奇“这匈奴使节都到了大门口了,你竟然不见这是不是有些太过慢待他们了”
“而且如此一来的话,匈奴那头会不会对朝廷有意见”
在蒋二老爷看来,匈奴的人都是蛮不讲理,而且十分凶狠。
真要是得罪了,导致两国之间不能和平共处,那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毕竟人家匈奴使节,可是把礼仪都做足了的。
还亲自过来拜见,可见是对蒋旬十分敬重。
若换成旁人这样对他,她自然也是要奉为上宾的,怎会如此随意打发了
这样一来的话,岂不是叫别人都觉得他孤傲
蒋旬就叹了一口气“二叔您仔细想想,哪有还未曾拜见陛下就来先拜见我的”
“而且他们这样做,难道就果真不是因为别有居心”
蒋旬把这话一说之后,蒋二老爷顿时恍然大悟。
顿时蒋二老爷也是十分紧张起来。
蒋二老爷甚至比蒋旬更加谨慎“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要不干脆就不见了,直接就说你不在”
“谁不知道我在家中养病”蒋旬按了按额角,只觉得有些头疼。
更觉得自己这位二叔实在是想法天真了一些。
当下蒋旬也不再废话,直接就交了蒋二老爷如何说如何做。
而后这才让蒋二老爷出去见匈奴使臣。
蒋二老爷甚至没请匈奴使臣进来。
就是在大门口见的。
蒋二老爷出门之后,就先对着匈奴使臣深深一揖,而后诚恳说道“不知使节大人远道而来,实在是怠慢之极。只是使节大人不知是为何事前来”
蒋二老爷没有将人迎进去的架势,匈奴使节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陪着匈奴使节做翻译的另一个人,也是有些怒气冲冲。
匈奴使节还没说什么,他就先说了一句“无礼至极。”
匈奴使节听见这话,登时就是也怒气冲冲的吼了一声。
也不知道到底明白不明白那人说了什么
不过蒋二老爷倒是被吓了一大跳。
蒋二老爷几乎是往后倒退一步,连连赔笑道:“这个事儿,并不是我们不尊重使节大人。“
蒋二老爷指了指自家的牌匾。然后叹了一口气,跟匈奴使节说道“您看看,如今这府上的牌匾都换了。而且他已经不是镇国大将军了,连大人都算不上了。如今这就是个普通的侯府。”
“您想拜托他的事和他商量的事,他如今都管不了了。您是不知道他已经辞官啦。”
蒋二老爷这样一番话说出口,顿时就让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匈奴这些人还不知道这件事,所以肯定很震惊。
随后匈奴的那个翻译就问一句“那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我们两国之间的事又该怎么办”
蒋二老爷一看匈奴人还是在意这个事的,当即就松了一口气,于是就又苦口婆心的说道“现在他是不管这个事了,不过咱们朝廷也不会食言。”
“诸位使节就只管进宫去求见陛下,陛下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妥善的答复。”
匈奴使节有些犹豫。
蒋二老爷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这件事的确是不应该来找我们府上。陛下才是做决断的那个人呐。”
匈奴使节若有所思。
而后又说“蒋将军为何辞官”
蒋二老爷就只说蒋旬病的不轻,连都起不来了。
匈奴使节脸上的神色就更加若有所失,随后就问能否亲自去拜见蒋旬,探望一二。
这件事当然不可以,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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