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卿之前那样。
其实元子卿脸上是被人下了邪术,面疮加上邪术就变成了那副模样。普通的痘痘是不可能变成面疮更不可能变成元子卿那样。
鱼亦然:“不会,注意面部清洁就好。”
剩下的客人不在鱼亦然的预算中,他做了不少花样水和神仙水(花样水是刚刚起的名字一v一),足够这些顾客人手一瓶,如果有人买神仙水还要稀释了才能用。
摆摊的时候鱼亦然的摊子依旧火爆,他还没拿出自己的小箱子,摊子前面就井井有序排起长队。
这么长的队伍引起不少人的好奇。
“大姐,打听一下,这是买什么呢?”花穗节的热闹都不看了,隔两条街的花灯展还有杂耍团的牛车热闹可以看。
“什么大姐,我们在排队买化妆品,对皮肤可好了。”“化妆品”这个词是和鱼亦然学的,老顾客人人都知道。
打听的人眼珠转了转急步离开。
鱼亦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倒是两种护肤水很快销售一空,今天只带了护肤水,什么也没有。冲着买胭脂口脂的只能失望而归。
告别元子卿和薛阮,鱼亦然带鱼朵赶去烧烤摊帮忙。
“卖完了?”周岂切菜的手停下来,目光柔和,还想摸摸他小媳妇的头,手举起一半又想到自己刚才切菜烤肉刷酱还是放了下来。鱼亦然毫不介意在他胳膊上蹭了蹭。
“我觉得咱们开农家乐有戏。”赚了好多钱呢,宣传的话可以靠新认识的几个朋友们。
周岂低头亲他的额头,“嗯嗯,你说的都对。”
鱼亦然撸起袖子准备帮忙,小模样很是活力十足。周岂笑了笑,亲自牵着鱼亦然去水盆旁边洗了手还十指交握给他清洗完全。
周围围观的人皆是一阵牙痒痒,总感觉嘴里齁甜齁甜的。
大厅里,完全不符合外面节日气氛。凝重的连空气都粘稠不少。
中年男人背手走来走去,中年女人则在一边轻轻啜泣。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几声尖锐的叫骂,瓷器砸在地上的声音尤为明显。
“怎么办,怎么办啊老爷。”女人抬起头,慌张往后院瞧了一眼,双眼满是泪水。
男人气急,坐在正中椅子上,拿起手边的水就是一大口,然而被味道刺激的喷了个完全。
“这是什么东西!”
上茶的下人万分无辜,老爷一直不都喜欢这五味水吗。
后院又响起骂声和哭声。正堂的两人更丧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云儿回来就那副模样什么也不说。”
“对,对了!”女人像是想起什么,“那个元家的妮子脸上不是好了么,找她”
话说到一半又停了嘴,这县城谁不知道他们家和元家从祖上开始就不对付。本来借元子卿和自家侄子订婚约能缓解两家关系,谁料元子卿毁了容,婚事也就毁了。
再者,他家云儿和元子卿一直都是针尖对麦芒,云儿被仙师选中的时候就是元子卿毁容的时候,这个巧合
刚从后院出来的快步走来少女面遮黑纱,父母的话她全听见了。一双柔荑紧紧攥住手帕,贝齿咬合的声音让人听着就发酸。
男人正想说什么,管家突然进来通报说表少爷说找到了救治小姐的法子。
一群人急匆匆往外走,正好一华服男子也正往里走,看到他们眼睛一亮,谦逊作揖:“表姑姑,表姑父,我有法子治表表妹了。”
“泳儿来的正好。”
何成勇折扇敲手,“刚才我的一个心腹告诉我,庆和楼前有一小哥儿正卖一种名叫护肤水的东西,听说这东西能治脸。”至于护肤水治好了元子卿这件事他没有说。
在何成勇心里,元子卿固然美好,那也只是以前,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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