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布拉姆，是一名侦探，破了许多案子，却没能查出伊莎的死因，如今安格尔重蹈着自己的过去，当然也经历着我的过去，1971年，他在风车磨坊，我在伊莎的屋子里，那是我们的第一次接触。

    秋风萧瑟，屋外黑夜遮住了光线，也遮住了视野，黑暗里总是看不清东西，也容易迷失方向，我曾立志做一道光来指引别人的方向，我想这确实是个很好志向。

    “叮叮叮！”电话铃声想起，电视也适时亮起了屏幕，屏幕里先是出现一个女子倒地流血的画面，那就是伊莎，本来正坐着电梯不知会停在何方的伊莎，如今却出现在这里，不知是时光的倒流，还是仅仅是安格尔的重演过去，安格尔已经立志要做出改变，他能改变过去，但是不知改不改得了现实。

    就好像我改变过去拯救了家人，杀死了白兔，但是我还不知道我的家人在现实中是否还存活，是否对世界产生了影响，我只知道，这对我并没有产生影响，在我的记忆里，依然找不到我九岁之后的与家人相关的记忆，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醒了，做出的任何改变都只骗了自己。

    “谁的电话啊？啊啊啊！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我马上上来。”老妇人从楼下爬上来，屋里黑得看不清安格尔的脸色，老妇人盯着他看了一阵，安格尔只是嗯嗯啊啊地乱跳，似乎想让老妇人帮他把嘴上的线拆开，但老妇人摇摇头，狡黠地笑了。

    我心想这下糟了，安格尔不能说话那谁来在电话里和当时的我对话，但是老妇人一亮嗓子我便恍然大悟了。

    “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如果又是那小贱人，那我这次可不是衰老诅咒这么简单了。”说罢，老妇人拿起话筒，发出一声沙哑苍老的声音：“你好。”

    原来老妇人能变声得和安格尔的声音一模一样。

    电视上的画面也突然一转，变成拿着话筒的我，面若枯槁，身形消瘦，电视里我的嘴慢慢地张开，出声了。

    “你好，我是侦探布拉姆·德柯宁，”那是我的声音，居然这么低沉，感觉像一头病倒的牛在呻吟，语气很长却有些中气不足。

    “是个男的，这次算她走运。”老妇人压低了声音说话以确保不会被电话另一头听到，她做的很好，我当时确实并没有听到这句话。

    “嗯。”老妇人似乎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求助着望向安格尔，安格尔顺势又指了指自己的嘴，老妇人思索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我才不给你拆线呢，我不管，你给我写出来，我来念，不然你任务可完不成了。”

    安格尔一听，生怕科斯特交给自己的任务自己没能好好完成，忙点点头，老妇人凭空变出纸笔，安格尔抬手便写道：让对方说出关键词，然后告诉他他的位置已经被占了。

    这话刚写完安格尔就后悔了，他明明立志这次做出改变，如今却又屈服于了过去，于是他后悔了，拿起笔便涂掉了这一行字。

    正在这时，只见老妇人淡淡说道：“我已经记住了，你擦掉也没用。”安格尔听得这话登时懊恼不已，他知道老妇人一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他知道老妇人是真的记住了，蹲在地上狠狠拍了自己后脑几巴掌，越看老妇人越来气，在地板上踱步片刻，便索性起身往楼下去了。

    “是艾克米斯特湖湖畔吗？”我记得不太清楚，但我当时说的应该就是这句没错，一切都是像以前一样进行着，并没有什么改变和意外。

    “请说关键词。”

    听到这句话时，电话对面的我此时应该是懵圈的吧，我虽这样想着，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对面自信满满地传来一句：“命运。”

    我和安格尔都惊呆了，我们都记得我当时是没能答出来的，我记得我当时打电话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完成填字游戏，我不懂这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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