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木宸心里突然想着,他拒绝别人,难道是在等她吗?
“但是弟妹并不想传言中的那般,至少今日所见,的确值得念毕为你‘守身如玉’,可见世间传言,多不可信。”
这两天七叶一直在和她说一些话本里的故事情节,其中“守身如玉”这根刺,大多都是说女子的,木宸多少还是能够从那些个话本子知道这个词的意思,这一下听到这个词,忍不住偷偷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陈归,红了脸。
“阿宸脸皮薄,你不要说这些给她听,还是正经一点。”
“她脸皮薄?”荀温琦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归,突然问赵生:“弟妹,他可有叫过你娘子吗?”
木宸楞了一下,摇摇头,好像真的没有过,从她嫁过来,陈归都是一直叫她“阿宸”从来都没有叫过别的。
虽然话本里面,那些秀才们都是管妻子唤作“娘子”,但是木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陈归唤她“阿宸”,好像更为亲切一些。
但是若是他叫娘子的话
木宸偏头看着陈归,发现陈归的耳朵竟然现在透出深粉色来。
好像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也不错的样子。
陈归自然感觉到了木宸的眼神,看着荀温一幅好整以暇,坐等看戏的表情,决定不接这个话茬。
荀温琦将对面两人的表情看在眼里,端起面前的酒盏来,将酒一饮而尽。
而坐在最下方的陆远念现在就全然沉浸在惊讶之中。
荀夫子每次见到陈夫子都一定会开玩笑,但是陈夫子每一次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是这一次怎么陈夫子的耳朵就
陆远念又将目光移到了一旁一直在笑的木宸身上,觉得他大概也能知道是为什么。
姻缘二字,果真如此奇妙吗?
陈归看着天色,心里默默地叹一口气,看着对面趴在树干上,端着酒壶吟诗的男人,没有想到今天居然吃到最后时间比平常还要晚。
繁星高挂,天空银河已经没有前些日子那么明亮了,陆远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手中的披风给荀温琦披上,随后便又拿了两件披风过来,递给陈归。
“夫子,夜深了,现在启陇镇必定已经回不去了,晚上山路崎岖,不如就在这里歇息吧。”
“现在也只好如此了。”陈归接过披风,两件披风都为木宸披上,木宸刚刚偷偷的喝了两口酒,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了。
陈归心里叹了口气,她的酒量怎么还是那么差。原以为在天宫的时候会喝醉,是因为琼浆玉液的力道对于她一个刚刚飞升的神仙而言的确有些大了,但是这凡间的酒,原来她也承受不住。
“你先将荀夫子扶回去吧,别让他等一下下山去了,现在天黑看不清路,小心些。”
“是,夫子以前的房间弟子已经收拾好了。”
“好。”陆远念去一旁的梧桐树下搀扶荀温琦,但是荀温琦的酒劲很明显还没有过,一只手紧紧的抱着树干,另一只手举着杯盏对着天空,分明就没有打算松手。
陆远念一脸无奈,但是陈归知道他自有办法将荀温琦带回去,将木宸抱起来,就走了。
木宸睡得很安慰,当陈归抱起她来的时候,木宸很是熟稔的搂住陈归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肩窝处,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着。
呼吸有少量的酒气吹拂到脸上,感觉微微的有些痒,陈归低头看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带着笑意,像是被满足的小猫一样卷缩着。
回到房间里,房间里还和多年前的布置没有什么变化,室内也没有什么霉味,一看就知道肯定这么多年以来都一直在好好地清扫着。
陈归轻手轻脚的将木宸抱上床,为她盖上被子,屋子里已经准备了清水,陈归用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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