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芳菲立即有了兴趣,两眼放亮起来。
“刚才我们研究萧晓的唇来着,是不?”
胡周笑着说。
“真的吗萧晓?”
芳菲更是瞪大了眼睛。
“胡叔叔……”
萧晓羞得一只手按在胡周的腿上推了一把。胡周跟芳菲两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
“萧晓,反正现在也不急着回去,咱们玩会儿纸牌吧?”
芳菲提议说。她说玩纸牌不过是个借口而已,目的就是把这只小雀儿给圈进来。
“玩什么牌?我只会跑得快。”
萧晓不好意思的说。于是,三个人很快就达成了共识,输的最多的人要接受赢者的惩罚,惩罚的方式就是在输者的怀里掏雀儿。掏雀儿的节目其实是从陕西一带传过来的,那本来是闹洞房时的一个项目,让新郎把一条手绢从新娘的左袖子里用喜秤捣到右袖子里。这样特别是把那手绢儿捅到新娘的的时候往往会遇到一些困难,而这正是看点。那些油的新郎会找个因子把这一关混过去,而那些实在一些的新郎拗不过闹洞房的大姑娘小媳fù就只得当着众人的面把那雀儿从新娘的怀里给掏出来。
要掏出那“雀儿”非得经过新娘的两座大山不行,所以,新郎越是紧张,这个节目用的时间就会越长,这洞房就闹得越欢了。
胡周只是听说过而已,而芳菲却是从陈忠实的小说里看到的这个节目,今天把萧晓哄到家里来,她很想在这个十六岁的女生身上过一把瘾。她自己也捏过萧晓的雀儿,可毕竟是女人捏女人的,没那么大的滋味儿,要是让胡周捏起来,肯定是另一番景象了。
三个人围着一张小桌子便玩起了纸牌,第一轮当然是胡周输,他是故意的给芳菲创造这个机会,目的是两人表演一番给萧晓看。胡周穿的是短袖衫,掏起雀儿来便容易得多。
第二轮的时候就是胡周赢而芳菲输了,胡周便学着前面的样子将一方手帕从芳菲的左侧放进去,又从她的右侧掏出来,中间胡周当然不失时机的在芳菲那两座大山上揩了些油水,那情景看得萧晓脸红心跳。不过,胡周在芳菲那怀里掏雀儿的时候,萧晓却是看得很入迷。
为了轮到萧晓的时候能进行得顺利一些,芳菲又连续输了两次,一次还是输给了萧晓,虽然在学校的活动室里萧晓已经在老师芳菲的胸前摸过她的两座大山,可现在却是当着胡周的面,她便有些害羞了,那手绢儿被芳菲的大山挡着,掏了好几次都没有掏过来,这样时间越久,萧晓便不再那么拘谨了,她也学着胡周的样子在芳菲的大山上硬捏上两把,捏得芳菲格格格的笑起来。
芳菲跟胡周都觉得时机已到,两人一使眼色,便开始圈起了萧晓来,萧晓一直担心着自己输了,又害怕输了,可那种结果早晚还是发生了。
当萧晓手里还有一大把的时候,胡周就全部出完了。萧晓把舌头伸得老长,那意思是终于被你们捉住了。
“萧晓不会耍赖吧?”
芳菲笑着问道。
“你们都认罚了,我当然不好耍赖了!”
可是,她的脸却刷的红了起来,因为刚才玩儿掏雀儿的时候,她就开始想像起了自己被人掏着的情景了。胡周是个男人,当然不怕被人掏了,芳菲虽是女人,可她毕竟还戴着罩子,又是成年的女人,也没有那么害羞,而她里面却只穿了一件小衫子,要是对方故意使坏的话,就会把那雀儿给捅到她的小衫子里面了,掏起来要是再费劲一些,就更越折磨人了。
萧晓果然乖乖的站了起来,两臂伸开朝着胡周。现在她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么拘束了,还能大胆的看着胡周。胡周嘿嘿的坏笑着说:“那我可真掏了?”
“掏吧!”
萧晓努着嘴忍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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