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似乎对你无效,但可以防止其他的一些人冒失的闯进来,不是吗?”
说完,已经跨出门去,随手带上门,还丢下一句话,“救人,我不行,你行。这么漂亮的仙子,不是吗?”
林牧再傻,也明白眼前的局面,炎霜中的毒,解药就是全天下通用的方式,这种通用而又卑鄙无耻的行径,让他相当的举棋不定。
“夫君,”炎霜忽然勾住林牧的脖子,“玄血剑出,白虎祭灵,姻缘天定,顺其自然。”
说完这一句,炎霜的灵衣自解,玄血剑腾的一声浮于身后。
白葫微微闭着眼,昨夜天上有异星飞过紫微星,玄书上说,每有异生飞过紫微星的时候,便会有一帝者出现,这个帝者是谁?难道会是房中的那个?师父把整个南城变成一个荒淫之地,究竟是为什么?那个让师父害怕的人,又是谁?
一天过去,白葫有些吃惊,为什么房里的人还不出来。
两天过去,白葫更加叫惊,他们究竟在房里做什么?
三天过去,白葫开始害怕,再不出来,师父就回来了,那时自己该怎么办?
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解禁声,白葫站了起来,她虽然聪明,但是这个变故,自己该如何解释。
“葫儿,有什么人来过?”一路香妖艳的身形浮现在白葫的面前。
“师父,你回来了。”白葫脸上浮出笑容。
“别装了,说吧,那里面是谁?”一路香一眼看出禁制已经打开,而这种单向禁制,除了房中有人,不会自行打开。
“这,弟子不知道。”
“哼,越来越不像话,再这样下去,明天你也去接客。”一路香斥责道。
“师父,弟子是不是迟早也要的?”
一路香被白葫的问话愣了一下,然后娇艳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你以为我培养你是为了让你享清福?嫁豪门?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弃人,若不是我,你早就在哪个凡间清楼里接客了,培养你,是因为你有价值,就像师父一样,也是有价值才留下来的。”
“师父,弟子不明白。”
“是啊,有些事也该你明白了,过不了几日,太荒门的少主人会来此地,从此之后,你就是他的。明白吗?”
“大荒门的太少主人?是谁?”
“这个很重要?总之以后你就侍奉他就行了,侍奉好他了,自然有你的清福享,若是不然,你就有苦头吃,师父也帮不上忙了。”
白葫痛苦的看着师父,没有想到,自己的好日子终于结束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人在里面?你元身未破,这人还不足于死罪,你让他出来,我给他指定一个女人,这事就算了。”
白葫的身形挡在门前,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这是想抗命?别以为过几日就有靠山,这几天你还得听我的。”
“靠山?我不要靠山,我只要我喜欢的。”
“那他就得死。”很显然,一路香和白葫对话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
一路香说完,身形一动,化成流影。但在这一刻,白葫的身上,白衣飘起,在房前结成一个衣墙。
“好,让我看看这些年你的修为有多深。”说完,双手不断的击打出异彩的光球,在衣墙上印出一个个掌印。
白葫没有反手,只是不断将灵气灌入衣墙中,勉力抵挡着一路香的强攻。事实上,她深知,自己的实力,和一路香相去太远,只是,她忽然之间并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眼下的事,只能拖的一时是一时。
“嫁衣心法练的不错,只可惜还是嫩了些,你若再不让开,受了伤到时不能好好侍候太付公子,到时太付公子的手法,别怪我没提醒。”一路香将一点都不留情,手上的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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