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威握着,手是冰凉的。
辛宁的头侧过来,靠在了张威的肩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亲爱的,我是不是害我们的工作都没了?”
张威攥紧她的手,摇了一下。
“什么都没有也没关系,我就是不能让人欺负你,明白了吗,亲爱的?”
“嗯,知道了,谢谢你,亲爱的。”辛宁答道。
汽车开到了睦和塔下,张威让汽车停下,他拉着辛宁下了车。
辛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跟了下来,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什么叫信任这个词。
她只知道,她喜欢和这个人在一起,他到哪里,她也愿意去哪里。
汽车把他们放下来的地方有一个缺口,他们从这个缺口下去,沿着台阶,一直走到了下面江边。
江水很清,比张威在那边见过的太平湖的湖水还要清澈见底。
江边有块沙洲,几丛稀疏的芦苇随风摇曳。
虽然他们头顶就是太平湖路,无数的车辆在上面奔驰而过,但下面却很幽静,他们仿佛置身在一条巨大的门廊里。
这门廊朝两边延伸出去,都一眼望不到头。
张威从地上捡起一块扁平的卵石,弯下腰,把卵石贴着水面朝远处削去,卵石在水面上一跳一跳打着水漂,最后没入水里。
辛宁咯咯笑着,也学着捡起石头朝水里扔去,石头扑通一声就钻进了水里。
张威教她怎么选石头,又怎么掌握打水漂的诀窍,辛宁扔了几下就学会了,兴趣大起。
他们比赛着看谁的石头在水面跳的次数多,两个人在那小小的沙洲抢着卵石,不多一会,就把适合打水漂的卵石捡完了。
人也有些累了,他们在沙洲上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流水静静地流着。
辛宁突然问道:“亲爱的,到底家是什么?”
你不是已经说过好多次家了吗,怎么还不知道?都是小和尚念经?
张威笑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你们同学昨天酒喝醉了,我让他们休息,他们一个个都说要回家,我就好奇。”
张威心里一凛,正要回答,他的手心一麻,他看了看,显示是陈总。
张威按了一下。
“小张小张,哈哈,我就知道你不会不接我电话,我刚刚还在和胡总监打赌。”
张威有些奇怪,他觉得这陈总电话里和现实中是分裂的,电话里的人给人感觉是一个老好人,但现实中,他竟是那么刻薄。
张威冷冷地说:“什么事?”
“哎呀呀小张呐,我们事情都还没谈,你们怎么就走了?”
“我和你没什么可谈的。”
这神经病,张威心想,那倒霉鬼从他这里赚那些钱,也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不是不是,小张,我知道,你前面一定是把我开玩笑的话当真了对不对?你别说,我知道一定是,好了,算哥哥错了。”
“你没错,是我错了,我根本不该去找你。”
“哎呀呀小张,我们合作时间也不短了对不对,手上还有几个项目没完?七个还是八个?你看看哥哥有好事是不是都想着你?”
特么的拐弯抹角,这才是真实原因,这些项目砸了,客户也得罪光了,对吧?
“喂喂,怎么不说话,小张,你现在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不用了,再见。”
张威把电话挂了,顺便把陈总拉进了黑名单。
辛宁问道:“是陈总吗?要么,要么,我们回去吧。”
张威摇了摇头。
“你刚刚问我什么是家,对不对,你看看,有房子有人,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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