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伤的重不重?”
洛然皱了皱眉心,抓住方向盘的双手用力,拼命将自己眼底的湿意压下去。
看着傅锦年手上的领带,已经被血浸透,就知道陆琳湘那一口咬得不轻。
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根本不顾一切的就想要害死他们。
洛然见傅锦年紧抿着削薄的唇,脸色阴沉不已的样子,心里越发的紧张。
“我没事,放心好了,死不了人。”
傅锦年说完,突然转过头,一双黑眸冷幽深邃,目光触到她脸上的担心,突然笑了笑道:“心疼我了?”
“你死了难道对我有什么好处吗?现在我们在一起,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岂不是成了第一嫌疑人。”
洛然快速躲过傅锦年看过来的视线,脸上带着一丝不可抑制的红晕,视线撤离,不敢再看傅锦年的脸色,更不敢看他眼底隐隐的一笑意。
脚下的油门被她踩了踩,现在她只能是想办法赶紧开到山下,只有到了医院,估计她的心才可能完全放下来。
“没有关系,这也是你对我的一种关心,洛然我很高兴。”
傅锦年低沉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低沉的隐忍,这伤不重,可是血却一只往外冒,疼痛已经开始让他手上的神经变的发麻。
刚才陆琳湘是在死命的咬他的手,虽然他那两下拍打的不轻,但是陆琳湘不要命的要想办法致他们死地,自然他把她打成什么样子,她都已经不在乎了。
看到他嘴角勉强抿起的淡笑,洛然皱了皱眉心,心里因为着急,所以说话时的语气也重了。
“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现在还想着这些,就算是我现在关心你,也改变不了我们两个已经离婚的事实,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抛弃霍霄的。”
洛然的声音低沉这话她说的异常认真,脸色也跟着透着坚定。
让一旁的傅锦年看着她,脸色越发的不好起来。
“你就这么在乎他!”
半晌,傅锦年的声音幽幽传来,在安静的车厢内,显得尤其的清楚。
洛然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专心开车上,不时的要加速,眼看着马上到了半山腰。
这里是环山公路,因为绿色生态,所以周围的树木比较多,虽然美国不同于中国的风土人情,但是有的地方,但真是很有很明显的中国文化气息。
洛然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看向傅锦年,看到他滴血的手,眼眶都在发跳。
“你的手流太多血了,这样下去不好,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你车上应该有药箱吧。”
她记得傅锦年的后备车厢里,有随时佩戴药箱的习惯。
洛然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太过了解和熟悉傅锦年的生活习惯,也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因为太了解,所以有时会情不自禁的说出自己都觉得太过关心的话。
只可惜,她的身体,往往比她的嘴还要诚实。
说话时,她已经忍不住快速下了车,直接跑到后备厢前,将里面的药厢拿了出来。
“你自己处理一下。”
洛然将药厢直接塞进傅锦年的手里,跟着坐好就要开车。
傅锦年刚刚举在半空中的手微微一顿,嘴角边的笑意,有了片刻的凝滞,看着洛然重新启动车子,再次往山下开去。
那张认真的俊脸,此时透着冷酷,甚至眉心处微微的拧紧,透着他此时的不高兴。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你帮我上药吗?”
傅锦年的声音低沉,连他自己似乎都没有发现,自己此时声音里是充满了多少的抱怨和委屈。
这个女人现在还真是对他随便,拿个药厢,还以为随便塞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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