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国人,占据着地利,人和,现在虽然兵力不如我军,但是臣观于他们守城小兵脸色,皆是不急不缓,明显胸有成竹,现在城门大关,估计是想跟我们打持久战,耗到援军来救。”
老将普一说完,满营帐的大小将领更是面无表情,皆在思考如何应敌。
一时之间,挤满了人的主帐,竟然好一阵子沉默,半响过去,除了账中众人的呼吸声和插在营帐旁边的火把被风吹过发出的“噗噗”声响,没有其他声音传来。
这时,打破沉默的又是卫国皇帝卫明。
青年天子神色严肃,目光紧锁账中地图。
“你们估计,援军将领是何人?”
卫明问道。
老将见账中众人都是一副愁容,盯着地图的样子,半天没人主动回答,于是又答。
“倘若臣没有料错,此次援军将领极有可能是靳明杰。”
他替营帐中众人分析,显然是极为了解靳明杰。
“靳明杰此人,说句用兵‘鬼才’也不为过,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从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兵,一步步爬到伙夫长,千夫长,再到副将,大将军,传闻从无败仗。我军到目前之所以能连连赢敌军,其中很大原因是靳明杰不在,秦国边境乱如一盘散沙。”
卫明听老家分析之语有理有据,不急不缓,于是又问。
“爱卿与靳明杰正面遇到过?”不然怎会如此了解?!
那老将叹了一口气,一副满面哀愁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说道。
“不瞒陛下,老臣与靳明杰打过几场小仗,皆是没讨到几分好处。”
老将顿了顿,咽了一口口水,又继续说道。
“臣年轻时候,跟着先帝打仗时,便遇到过还是小兵头头的靳明杰,那时候,他手上没多少人,竟然以少胜多,打了好几场胜仗,先帝还曾夸道,此子未来不容小觑。”
果然,在十几年后,那个小兵头目果然成了卫国的战神,没想到最后竟然因为功高震主,先是被赶到围场去守着林子,后面又是被赶到京城附近去看皇陵去了,这看皇陵,呆在皇帝身边,自然不可能多带兵力,纵使他此刻与靳明杰为敌,也不禁感叹一句,暴殄天物。
“他奶奶的。”
熊飞昂怒骂了一声,往地上碎了一口唾沫星子,吐完,还猛地一跺脚,临时搭成的主帐被他的怪力一震,竟然微微摇了摇,火光亦是微微晃动。
显然熊飞昂在靳明杰手下吃过不少亏。
“这靳明杰不是听说被他那劳什子色令智昏的老皇帝赶去山里面守皇陵去了吗?!好好守他的破皇陵不行?!什么时候又阴魂不散地滚出来了。”
老将又继续娓娓分析。
他伸手在半空之中虚虚划过地图,指向地图之中的某一处,那满是伤痕老茧的手指在半空中又是虚虚点了一点。
“靳明杰此人,对秦国最为忠心,之前虽然听说被秦国老皇帝削减了大部分兵权,但是他多年积威犹在,现在也不过是被一步步削减兵权不过几年,此时秦国有难,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一声令下,秦国各地分散的靳家军必定会闻声汇聚在一起。”
说着,卫国老将手指指向地图之中的几处地方。
“这几处地方,是靳明杰旧账之下靳家军分散开来后相对集中之地,若是臣没有料错。”
卫帝帐下熊姓老将沉吟了一瞬,又指向另外几处地方。
“靳家军应该会在这几处地方的中间汇集,而这几处,便是极大可能敌军汇聚之处。”
卫明目光严峻,显然在思考应对之策,没有阻止老将分析,自然是觉得他说的颇有几分道理。
老将见其他人没有反对他的意见,皆为满面严肃地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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