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秦国的好男儿。
这是靳明杰用行动和眼神夸出来的。
秦国守将再一次领会,抱拳低头。
靳明杰又问。
“此次我军伤亡点过没有?”
那嘉海关守将抬起头望着靳明杰认真道。
“我军此次援军总计十八万,加上驻军五万,人数虽然比对方多了几万,但是连日奔波加上驻军疲惫,此战只是堪堪打赢,我军伤亡人数比起敌军只多不少。”
仔细一看,他眼里还有不少隐隐约约的崇敬之情,只不过这个为国为民征战了大半辈子的边关男儿习惯隐忍,尽管心底因为靳明杰在自己面前很是激动,还是仔细地掩藏起来。
靳明杰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神情毫不意外。
显然如此战况他早已预料到。
“随后还有我军援军到来,他们的马匹被我们赶了过来,会慢一些,不过若是有各地军马汇集在一处,应有备用军马,应该过阵子便能到达了。”
靳明杰望了望屋外的天空。
“传令下去,全军休憩整顿,此次卫国大军被打退到后退了几十里,蓄水问题暂时解决了,还有,派一些人,赶紧蓄水。”
“诺。”
嘉海关守将抱拳领命而去。
。
几家欢喜几家愁,与城内秦军欢天喜地地打扫战场不同,后退几十里的卫军一个个满面哀愁,垂头丧气。
卫军主帐之外,一个满脸胡须,长着一张黝黑脸的男人脱了上衣,背着几根荆条,跪倒在主帐之外,周围站满了围观的将领小兵们,仔细一看,一个个也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末将有愧于大卫,请陛下责罚,按军法处置。”
熊飞昂灰头土脸地跪在卫国主帐之外,他头微微垂地地大喊一声。
这一喊,带着三分内力,再加上熊飞昂本就常年在沙场练就的大嗓门,传出了大半个卫过军营。
熊飞昂的身后,隐隐约约传来不少卫国将士的呻吟。
“好痛。”
“哎哟。——”
“啊,军医啊,我这条腿是不是保不住了?”
“能捡回一条命就是好事。”
“哎哟……”
“……”
……
半天,主帐之内的卫国青年帝皇没有回话,雄飞昂周围传来将士小兵们交头接耳的“窸窸窣窣”声音。
这个常年征战沙场的卫国男儿耳朵隐隐约约有点飘红,他紧闭上眼睛,又带着内力大吼了一句。
“末将有愧于大卫,请陛下责罚,按军法处置。”
吼叫出声后,他裸露出来,背着荆条的上半身已经是满是通红。
阳光打在他的背上,照出了他一身的伤痕,有剑伤,刀伤,砸伤,亦有数不清不知名的各种伤痕,有近日的,亦有往日的。
这个满脸尴尬跪倒在卫军主帐之外的男人,为了卫过,奉献了他大半的青春,多年来水里来,火里去。
卫明背对着主帐大门,头也不回,不为所动。
他站在那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卫国老将站在这个青年帝皇的身后,听着主帐之外熊飞昂一声声的吼叫,以及别人叽叽喳喳窸窸窣窣的交谈声,满脸复杂,他张了张口,想劝一句,但是见面前的帝皇一派不为所动背着他的样子,又是忍不住住了嘴巴。
“末将有愧于大卫,请陛下责罚,按军法处置!”
卫国军营主帐之外,熊飞昂又大吼了一句,但是屋内的卫明依旧背对着主帐大门,双手背在身后,不为所动。
“陛下!”
站在他一米开外的雷姓老家忍不住叫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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