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心人的谣言,民间传言,顶多就是说儿臣上次救灾的事情干的好,这奏折上写的儿臣欲要谋反,绝对不可信,父皇明鉴。”
他当然没有谋反之心,他还没那个胆子,但是就是因为他整日里上窜下跳,就想要那一个位子,这根子刺,早就不知道何时埋进了那个男人的心里了。
而我做的,只不过最后再推波助澜一把。
可怜的三弟,上赶着当替死鬼。
而我,自然不能错过这一个机会。
于是我悄悄暗示了我的人站出来。
“皇上,臣的挚友管辖的地方正是三皇子殿下所去救灾的地方,臣的挚友前几日偷偷传来求救信,信中所说,三皇子到了地方,就把他们一干官员以一干莫须有的罪名扣押下来,换上了别的官员,到现在他们还依旧在狱中扣押着,奇冤大案啊,望皇上为臣等做主。”
只不过把平日里秦文远做的一些事情挑明一部分出来而已,竟然便是一个随便能打倒他的理由。
怪只能怪他平日里太爱瞎蹦跶。
但我还是太心急了。
打倒了秦文远,没有他一直在我面前阻挡,他果然开始怀疑起我来。
秦文远才刚刚倒下没几天,他便随便找了个借口打发我去守着皇陵。
平日里我什么荒唐事没做过?
但现在,随随便便一个借口,便要把我打发去守皇陵了。
也好,这个时候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我借坡上驴,带着她一起去守皇陵。
在皇陵与她两个人过的那段日子,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尽管我们吃着粗茶淡饭,平日里生活没有宫女太监跟随伺候,但是所有东西基本上都是自己做的,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只能做一些农活。
但是这样子的日子,正是我梦寐以求的。
我与她悄悄表面了心意,背地里偷偷的眉目传情,深怕被那个男人察觉。
但是尽管千防万防,他还是发现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去得那么短暂。
他急匆匆地把我召唤回宫,威胁我,要我选择要她还是要我自己。
我知道我没得选。
我只能离她远远的,才能保护住她的性命。
于是我立刻开始疏远了她,也没有叫人接她回太子府。
似乎所有人都把她忘了。
这样子也好。
待在皇陵虽然吃苦受累,粗茶淡饭。
但是总归是安全的。
回来皇宫朝堂,明里暗里勾心斗角,甚至时时刻刻头上悬着一把刀,这样子不如不回。
但是故意把她留在那里太多日子,势必也会适得其反,被那个男人怀疑。
于是我晾了她大半个月后,还是派人去接她回来。
没想到她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来找我“算账”。
尽管不应该,但是看到她的一瞬间,我心里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涌上一抹狂喜。
她说。
“你躲我躲得跟瘟疫似的,不来这里,我去哪里找你。”
“秦文轩你挺能耐啊,撩完了人想跑就跑。”
说完,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能来干什么,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
于是我撇过头,不愿意让她看见自己神色的不自然。
我出声说道。
“你不要再来找孤了,孤不想看到你。”
对面的卫珠眯起眼睛,突然嗤笑了一句,声音带着三分嘲讽,七分危险。
“秦文轩,我又不是眼瞎,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她道。
“我卫珠,难道便是那种,胆小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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