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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宝马缓缓驶入沈家别墅的大铁门,车子在楼前停下,两个带墨镜的保镖弯腰进车里,硬生生拽开了他们的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雕刻精致的朱红色大门前,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旁等候,见到保镖挟着沈奕出现,立刻上前往他的脖颈间打了一针。
“沈奕!”胡敔蝶从车门前跑了过去,睁眼瞪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不等她反应过来,两个保镖把晕厥过去的沈奕抬往了另一个方向,穿白大褂的三个人也跟了进去。
胡敔蝶迈开腿想要追上去,双手却被人从后面钳制住,身体无法动弹,只能动口:“放开我!你们要对沈奕做什么?”
“老爷要见你。”耳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散发着军人的冷漠气息。
胡敔蝶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放弃了挣扎,拧眉转过头去,黑色的墨镜里反射着她的脸,疑惑而凝重的表情。
刚迈过了门槛,保镖便松开了她的手,走在前面领着她,七绕八拐的走到书房。
江宁跟她说过,沈朝廷是一个心狠手辣同时老谋深算的角色,以至沈家到现在还是掌控在他手里。
与那样的人打交道,她莫名有些心慌,毕竟奸诈的商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走进书房,老人正拿着毛笔在宣纸上写字,她余光瞥向他身后的书架,摆放着许多古代的竹卷书以及形状各异的古玩。
“你会磨墨吗?”沈朝廷声音低沉厚重,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胡敔蝶愣怔了一下,战战兢兢走上前去,手指捏住墨块在砚台上打圈儿。
沈朝廷换了一张新的宣纸,执笔点了几下墨,动作娴熟地收笔露锋,一个“沈”字渗在纸上。
他不急不缓地把毛笔放于笔搁,沉声说,“你知道这个字的意义吗?”
胡敔蝶放下手中的墨块,声音有些颤抖,“对于我来说,它只是沈奕的姓氏。”
沈朝廷低眸,双手轻触那纸面,墨迹已干,声音冷了几分,“那你可知道,他为了这姓氏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胡敔蝶摇摇头,继而轻声说,“这我就不懂了他的父亲姓沈,他自然就叫沈奕。”
“哼!小丫头还是挺能说会道的嘛?”沈朝廷拿起靠在桌边的拐杖,边走边说,“古时候,嫡子才有继承资格,庶子从来只是低贱之人。”
胡敔蝶皱着眉愣了下,脑袋里搜寻着初中历史的知识点,朦胧懂了他说的意思,顿时有些怒气。
“沈爷爷不介意我这么叫您吧?”胡敔蝶走到沙发前,用神情询问他。
沈朝廷清洗着茶具,动作娴熟地沏茶。
既然他没有反对,胡敔蝶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继续说,“您或许没看过电视剧,也一定看过‘九子夺嫡’的历史故事吧?”
沈朝廷端起茶杯,饮了一口茶,“所以你认为他会赢吗?”
“他不是快要死了吗?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胡敔蝶凝视着他,抿着嘴唇。
沈朝廷甩下茶具,无声地与地毯碰撞,他的声音却冷漠尖锐,“那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
“他做错了什么?!在这个时代里,根本就没有嫡庶之分!他想要回到沈家,想要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他错了吗?”胡敔蝶强忍着泪水,因为激动声音有些沙哑。
“他伤害沈延就是罪无可恕!”沈朝廷的拐杖一敲,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你不知道吧?他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哥哥!”
胡敔蝶捏紧的拳头传来痛感,大概是指甲渗进了掌心,语气坚定地反驳,“不是!绑架沈延的主谋根本不是他啊!你们沈家不是已经抓到凶手了吗?”
沈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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