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万一一会儿局势控制不住,大家动起手来,找不到对象怎么办?
不清不楚的,童遥只能干站在里,继续听能匀说,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当然她也在琢磨着自己究竟需要怎么配合高烈,毕竟他们才是一伙儿的。
不太了解情况的前提下,童遥就只能现场发挥,随机应变。
能匀骂高烈是负心汉,童遥知道她肯定不能坐视不理。
她今天的角色是高烈的妻子,有人来闹场,况且针对的是高烈,那她肯定是要还击的。
她今天的人设应该是一位跟丈夫共同进退的女人。
要是站着不动,表现的跟高烈没有关系一样,容易让人看出破绽。
在心里做好思想建设,定好位,童遥便怒目圆睁,对t台上的女人说了一句,“胡说什么,哪儿来的你,滚下去。”
她的吼声气势更盛,因此,只在一瞬间,元配的角色就被她轻而易举的给抢了过来。
高烈听后,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他想不到,童遥会为了他还嘴,而且气势上还颇具他的风范。
说实话,心里挺暖的。
高烈松开她的手,改为单手搂着她,一激动便亲在了她的额角。
他的样子,看起来对他的小妻子还真是宠溺的很。
也没顾台下还有他的长辈,还有他的师长,当然还有那些平时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们,就那么高调的对他的小妻子有着亲密行为。
亲完后,他对着已经拿下能匀,准备押走几个战士们说,“放开她吧,让她把话说清楚。”
既然不出现也已经出现了,如果就这样把人弄下去,那在座的人更会浮想联翩。
还不如,让她直接把话说清楚,断了她的念想,也断了人们的猜疑。
高烈的话一出,童遥就莫名其妙的看向他。
靠,这人咋还带拆台的。
她不应该是他的贤伉俪,跟他一起奋战到底吗?
怎么这货还能这样干。
那让她怎么演?
童遥有些不明白了。
算了。
既然这样,那她还是别说话了。
一切就跟着他的节奏,让他做主得了。
被高烈夹在胳肢窝里,童遥静静的等待着,看能匀到底要干啥。
几个战士们听从领导的吩咐,便放开手,站在了一边。
能匀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那件价值900万的婚纱,对台下的众人说,“我叫能匀,我爸爸是能建国,是国家某部军委的一名干事。我爸和高博义高伯伯是多年的知己好友,我哥哥和高烈也是高中的同学,我们两家是门当户对。原本,我才是今天要跟高烈结婚的新娘,”说完,她突然指向同样穿着婚纱被高烈半搂半抱已经仪式完毕的童遥,愤怒的说,“是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是她突然在典礼开始的时候派人挟持了我和我的家人,让我不能够参加典礼。而高烈也在跟我交往的时候出了轨,跟这个狐狸精好上了,所以在婚礼已经开始的那一刻,用狸猫换太子的招数,把我换了下去。还派人一直控制着我和我的家人。”
能匀说完,场内不明所以的人们轰的一下便开始骚动了。
刚才大家一直在欣赏典礼,谁也没有看见角落里有一桌人在默默地观礼。
更没有看到,角落里的能匀也同样穿着婚纱,而她的脸上是多么痛苦,心内是多么的心酸。
因此,当高烈热吻童遥时,她才偷偷挣脱看守的战士,不管不顾的冲上台来。
此时的她内心非常的气氛,已经到了将近癫狂的状态。
她用心去挑选了婚纱。
用心准备嫁给他。
为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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