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想我命人帮你推了。”
“为什么不想去啊?”邵韵宅爬到床上,滚进被窝里。“自从成亲以来我还没去宫里请过安呢哎,不对,你是怕我见到婉贵妃吧?”她朝祁祯樾眨眨眼,狡黠可爱。
祁祯樾褪下衣服,也掀开被子。“你若不觉得不适,那就去吧。其实我也是怕”
“你怕个屁,快进来,这凉风嗖嗖的”邵韵宅催促道。祁祯樾急忙也上了床,给两人掖好被角。
“我怕她们为难你。”他眼神又黯淡了下来。
邵韵宅爬过去钻进他怀里,“怎么,你被她们为难过吗?”
祁祯樾顺手搂住她,“母妃当年是中秋赏花品蟹,众妃子各看花洽聊,没人理她。她独自弹了一首曲子,却被斥责太过伤悲,扫了众人的兴致。后她再也没去过了。”他言语间带着落寞。
“那母妃是为何进宫封妃了?”邵韵宅来了兴趣。若是不受宠,性格温吞,竟还能封妃。
修长的手指玩捏着邵韵宅的耳垂,祁祯樾缓缓道:“母妃当年只是个弹琴的乐女,皇后娘娘管理后宫,经常心神不宁,便要了一些乐女每日奏些曲子安神,母妃就是其中之一。后父王去栩宁宫听曲,那日留下了不少乐女侍奉。可只有母妃怀了龙种,她又生得动人,便被封为芸妃。但父王却再也没宠爱过她。”
邵韵宅趴在他胸口,将两人的几缕头发编在一块。“那母妃是怎么死的?”问完,头顶一阵沉默。意识到说错了话,她急忙抬头道:“啊,老公我错了,你不想说我不问”
“那日”祁祯樾唇色发白。
“不听了,不听了——”邵韵宅去捂他的嘴,祁祯樾抬脸避开她的手,“无事。反正是告诉你。那日我回到乐慈宫,母妃倒地七窍流血,我连忙出去叫人请太医,可全都一副漠然的神情,直到看到了母妃的样子,才都吓了一跳去请了太医。太医到了时母妃早已断了气。太医说母妃是服毒身亡,我请求父王明察,他却认定母妃是服毒自杀,不愿再追究。”
“她真是服毒自杀么?”邵韵宅拆开了两人编在一块的头发。
祁祯樾淡淡摇头,“事过已久,我也不想太过追究。母妃当年在宫里地位低微,根本无半分宠爱,无论是谁出于何种理由也不会去害她吧。”
“那可不一定。”邵韵宅下巴抵在他胸口道:“我问你,皇后膝下有几个孩子?”
“除了桓清还有一个女儿。”祁祯樾回道。
邵韵宅“呵”一声,“你想啊,她当年膝下无子,宫里新人不断,她也怕人老珠黄为威胁,若是有个孩子,不单能巩固地位,有谁威胁到她的地位,这也是个手中的一个棋子。”她很了解,毕竟她也是有这个想法。“况且前太子被革,你以为这没有后宫人吹枕边风的因素?”
祁祯樾道:“可这些均是你的猜测。”他唇色发白,嗓音干的不行。
“是猜测。可你也不想追究了对么。”她支起了身子。
“对”祁祯樾刚道了一字,邵韵宅俯身吻上他的唇,狠狠吸允了几下,才分开,看他的唇色染上了充血的红,满意地点头。“还是这样看着顺眼。既然你也不想追究,就别想了。”
祁祯樾脸色一红,拿开了目光。邵韵宅意味深长地一笑。
一早祁祯樾去上了早朝,邵韵宅被毛珂挖起来梳洗穿衣。
“珂姐啊,你说今日九王妃会不会去啊。”她心里还是有芥蒂。
毛珂道:“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九王爷这回事了。”
“我他妈很长情好不好。”她烦躁地起身,“我要你准备给皇后娘娘的东西带了么?”
“你且放心。咱们走吧。”毛珂说罢,外屋的一排小丫鬟跟随在邵韵宅身后几人从正门上了马车。她在出门时,分明看到许珺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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