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祯央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他转头错愕地看着祈祯樾,而祈祯樾也是惊到不知说什么。他起身“我去看看”
“老娘也去。”邵韵宅揉着酸痛的腰道:“这么惊悚刺激的剧情我要亲眼见证一下。”她实在想知道这句“什么事都没有”是怎么个没有。
“你别去!”祁祯樾果断拒绝。“还不知有多危险,你去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承受不了”
邵韵宅怼道:“哎,老娘主角耶!要这么轻易死了可没的编了。”她一副不听劝的样子让人有些恼火。祁祯央看祁祯樾脸阴了下来,连忙打圆场:“啊,伏里的意思是,他不想让你再身陷囹圄,何况你才生了孩子,看你这样子是一天月子都没坐吧?以后身子骨都坏了受苦的是谁”
“闭上你骚嘴。”邵韵宅上前戳了戳祁祯樾的伤,他吃痛皱眉。“王爷,你也受伤了。只身前往也是危险。”
此话一说,祁祯樾更为生气,“我这是为了谁?”
“我。”邵韵宅老实回答。
“我当时喊着让你回来你偏要跑,你不听话还要害得别人跟着你受伤”祈祯樾就算生气,也是慢言慢语,但他的情绪却如同四两拨千斤,压迫得人喘不过气。
他这么一说,邵韵宅也来气了,“对啊,是我害得王爷,那以后就请王爷就不用再管我了,省的王爷受更多的伤。老娘自己去——珂姐剑借我,你管孩子。”她说着把孩子往毛珂怀里一塞,抄起她的长剑扭头就跑。
“哎!”祁祯央看她跑了着急,伸手扯了扯祁祯樾,“她这是什么脾气?都是你惯的!”
祁祯樾不语,阴着脸拿起剑和祁祯央追了出去。
邵韵宅一路上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准备,可等到了春华观时,她才感觉到真的害怕。
香客断断续续地从春华观上完香出来,那里面吵吵嚷嚷得咏读经文和燃烧的香火时不时飘出,她浑身冒冷汗,上前抓住一个香客,“敢问今日是净音道长讲经么?”香客道:“并不是。今日是梓泉道长。听闻净音道长离开春华观了。”
“那——你可知她去哪儿了?”邵韵宅手脚冰凉地问。香客疑惑地看看她,“你也是这里的道姑?那你会不知她被请去宫里陪太后了?”
太后
她的双手垂下,屏息抬脚进了春华观。
待进去后,她才透彻地体会毛骨悚然。
这里一片祥和,地上一片干净,一草一木皆是安详。就好像方才的恶战是一场梦。
她彻底愣住,逆着人流一步一步走向寺庙。
一群生面孔。全是她不认识的人。皆在忙活着手中的活,无人理她。
她刚想上前去问个究竟,被人一把从身后握住了肩膀。
“三哥”祁祯央冲她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按着她的肩膀出了春华观。两人出去后,祁祯央彻底松了口气。“你胆子够大啊?万一这是个埋伏呢?没想到为了掩人耳目竟能想出这种偷梁换柱的法子。”
邵韵宅眼中无光,“我如今算是明白了。”
“啊?”祁祯央拉着她和祁祯樾回合。邵韵宅道:“桓清,皇后和太后你和王爷还有那位被下毒的离将军是你们之间博弈对么?”
祁祯央面露难色地看向祁祯樾。没想到祁祯樾并未回避问题,直接道:“是。”
“那我爹呢?”邵韵宅问。
“牺牲品。”祁祯樾答。
“谁获利?”她又问。
“共同获利。”他又答。“故而我们达成共识。”他又补充了一句。
还未等邵韵宅说话,祁祯樾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但我不想伤害你。一点都不想。”
邵韵宅痛苦地闭上眼。“别说了回去吧”越是接近真相,她为何越是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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