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忍不住一笑,“娘娘的性子什么时候好过。但许侧妃这样可真够伪善的,她若真有这么大度,就不会在娘娘生止安的时候去痛下杀手,雨纤也不会死了。”
“诺梨,小点声”洛酒儿的胆子小,实在是不敢惹事。
毛珂倒是不怕,“没什么,她自己做了就是做了,还怕别人说?娘娘是苦于没有证据,不然依娘娘的性子早把她扒得一点都不剩了。”她倒是和邵韵宅有几分不谋而合的地方。
“哎,诺梨不说这个了。我上次听到几个下人之间的闲话,说当初邵家被满门抄斩,最后是王爷去收的尸,还包了一片山头葬了邵家所有人。因禾子托人去买了些黄纸说要去上供,下人一打听才得知。”
毛珂听后心中一颤,“你没听错?”
“我听到的是千真万确。还想着帮娘娘去问问禾子呢。”
毛珂起身,“我去问问吧。你帮我带一天止安。”
“好。”洛酒儿倒是爽快。“定要小心啊。”
禾子百无聊赖地蹲在正下微雨的院子里捉了只为数不多的蛐蛐。正去扯了一根草绳要捆住蛐蛐时,蛐蛐“啪唧”被人踩死了。
“哎呦——你这人——”一抬头,毛珂抱着长剑仰视着他。“诺梨姐?你也玩蛐蛐啊?”
“不。有事找你——跟我去个地方——”说着便把禾子拎了起来。
禾子迫于她的“淫威”只能连连答道:“姐姐——咱们有话好好说——”
雨停了。
皇宫中的一片阴凉。
墨墨蹲在高楼上俯瞰着众人披着缟素跪在地上,她不懂,却也能感到一些难以言喻的忧伤。
这时,人们皆缓缓起身,看着两口棺椁出殡,众人静得吓人,她有些害怕,蹲到了地上不去看。
祈祯睿下令出殡后,大家也算是得了能回去安安生生地睡一觉了。邵韵宅可算了清醒了些,祈祯樾扶她来,她两腿肿痛,放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祈祯睿出了轩辕殿,三日不食少睡也让他的面色略显苍白。“崇崇,你可还行?”
拓跋绽揉揉酸痛的眼,“我无事。就是这三日有些想念笙竺。”她看着祈祯睿的背影,暗自希望他朝自己伸出手,可惜这次没有。而她也不屑于装这个可怜。
“九哥。”身后有人唤他。祈祯睿转身之间竟有些恍惚。
祁祯灏从台阶上走下来道:“没什么,就是今后可能再唤九哥就是皇上了。就再叫几声。”
祈祯睿淡淡一笑,“无论如何今后你我什么身份你想唤我九哥都行啊。”祁祯灏打趣道:“毕竟心境到底会变得不同吧。啊,我还要多谢九哥将我放出来,煜哥儿在牢中的时候还在害怕父王不消气,不放我出来可怎么办。”此话很明显,就是暗示他昨夜他也在大殿中,知道他们父王的死没这么简单。
“哥儿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拓跋绽问,她那一晚本来是想通知邵韵宅逃走,谁知竟在景平王府中遭遇了一场恶战后,天亮便传来了帝后驾崩的消息。她心中存疑,但也不敢贸然去问祈祯睿。
祁祯灏道:“哦?难道九嫂也不知当晚发生了什么么?”他故意问得夸张,让拓跋绽更加疑惑。
“行了。你到底想说什么?”祈祯睿的语调已经冷了下来。
祁祯灏靠近他一些,似笑非笑道:“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大殿中,祈祯樾看人都走了,对邵韵宅道:“要不要我背你?”
邵韵宅揉着膝盖一步也走不了,“不要”她还未说完,祈祯樾便打横将她一把抱起。
她本想发作,但不用走路实在舒服也就没说什么。
“啊——这都是什么规矩啊,跪了三天我感觉我真的要死了~~哎,你们的膝盖就不疼吗?就不难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