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了,她穿的衣裳也少了很多。刚刚被水一浇,她的衣裳全都贴在身上了。
更要命的是,她已经十五岁了,最近这半年多伙食又好,身子俨然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所以,他沉着脸还拿披风,是因为她的身体
呃!
沈瑶恨不得把整个脸都藏进披风里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幸好刚刚跟那几个混小子打水仗的时候,她们女生是压倒性的胜利,打得那几个小子浑身往下淌水,让他们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不然的话,她岂不是要被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
赫连翊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事,危险地眯眯眼睛,似乎在说幸好他们几个逃得快没心情看,不然眼珠子别想要了!
咳咳,咳咳。
沈瑶的脸都快要涨成红苹果了,不知是不是沈瑶的反应引发了赫连翊的反应,他的脸比她的还要红,跟个猴屁股似的了。
坐在外边赶车的阿诚竖着耳朵听着里边的声音,急的心如火焚。
刚刚知道沈瑶要打水仗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会有这样的后果。所以才会不等主子吩咐就提前溜走了。
不过走之前他也特意旁敲侧击地提醒过主子的,赫连翊到底有没有听明白他不知道,不过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在面前摆着,赫连翊就没动静了呢?
哎呀,真是太折磨人了,主子这个闷葫芦,怎么还不赶紧把人抱过来亲热亲热呢!
正想着,马车里突然响起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声音,阿诚眨巴眨巴眼睛,突然嘿嘿地笑了,这下不用驾马车了,他要做的就是避嫌。
顺便在周围把风,什么闲杂人等啊,苍蝇蚊子啊,都别想来打扰主子和沈姑娘的好事!
而此时的车厢里,沈瑶正望着赫连翊拿出来的东西呆呆地轻轻地呵了一声。
刚刚阿诚听到的奇怪的微弱的声音,也就是这么一声“呵”。
“这,这是什么?”
赫连翊脸也不转过来,只是把手伸了过来,手心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玉白色瓷瓶,瓶口用一个红色的小瓶塞堵着,看上去十分可爱小巧。
赫连翊目不斜视:“你刚刚,刚刚淋了水,把这个药吃了吧,要不,要不会着凉的。”
阿诚说过,玩了打水仗之后身上可能会不舒服的,所以,他提前从马车里找到了预防着凉的药瓶,这应该没错吧?
沈瑶当然不会吃这个药了,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虽然不如习武之人硬朗,但是这么一些河水还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有赫连翊这么一打岔,沈瑶的脸仿佛没有那么红了。
而且他们现在都需要一个合适的话题转移注意力,沈瑶便把从冯山玉嘴里打探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虽然还有些不自在,不过好在沈瑶身上严严实实地裹着披风呢,所以赫连翊的脸色也就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他沉吟了片刻,说道:“你相信她的话吗?”
沈瑶点头:“童言无忌嘛,我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赫连翊又道:“若是真的死了,冯村长为什么不肯跟我们说实话?反正这些衣裳样子都是冯裁缝留下的,就算是她早已身亡的事暴露了,也不会影响冯家庄的生意。再者,以我对西凉百姓们的了解,若是他们知道自己穿的衣裳都是冯裁缝死前留下的,他们一定会用尽各种方法来买这样的衣裳的。要知道,物以稀为贵。”
正是这个道理,只有人死了再也不能出现更多的样式的时候,大家才会更重视珍惜这些世上仅存的好东西了。
如此一来,冯家庄的生意不仅会不受影响,反而还会卖上更好的价钱的。
那冯村长干嘛要说谎呢?
总之沈瑶是从来没有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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