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乳娘,这一路可辛苦?”王鲲风挥退下人,亲自将王大娘扶着坐到了上首,却被王大娘给按住了。
“郡王不可!如今在京中不比清河,这样不合礼数的。”王大娘十分看得开,皇后娘娘能恩准她继续服侍两位郡王和郡主,就是她莫大的幸运了,她所求不多,也并不想仰仗着养大了郡王和郡主的恩德就作威作福起来,只想看着几个孩子长大成人,她便满足了。
“乳娘,都是我们不好”王鲲风和三郎又是心酸又是难过,明明是乳娘亲手养大了他们,到头来,他们却要对宫里那个女人喊母后,乳娘在他们面前也永远只能是个下人,连座位都不敢安坐。
“你们呀~能被陛下与娘娘认回来,要知道感恩!乳娘这样没什么不好的,难道郡王府中还有下人敢欺负我不成?”王大娘却很满意地笑了笑,如今郡王得宠,陛下看重,她这个做乳母的,在郡王府也有面子,自然和从前在别院不同了。
“乳娘说得对!你和三郎也别矫情了,”白掌柜主动扶着王大娘去下首坐了,“只要你们敬重乳母,关起门来,虽然不敢有名分,乳娘照样是咱们府里的老太太,谁敢给她脸色看?”
这就是面子和里子的问题了,从表面看,王大娘依然是皇室的奴婢,这是没办法改变的事实,可是,关起门来,谁管你家下人在府里怎么生活的?说句不好听的,权贵人家的深宅大院里,得宠的奴婢,有时候比不得宠的主子过得还滋润呢,端看王鲲风和三郎怎么做罢了。
陛下如今正是用得着他们的时候,想来也不会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追究他们不妥之处的。至于皇后娘娘?她如今尚且自顾不暇呢,哪里能有时间管到他们头上?
时间一眨眼便到了五月初,大婚前几日,清河郡王府修缮完成,陛下亲自御笔提了匾额命人赏下去,京中权贵自然要给新皇这个面子,大婚的日子还没到呢,就有宗亲和朝中权贵,借口清河郡王常年在外,京中恐无恒产,找了各种名目送了些庄子田地名贵摆件过来,说句不客气的,只要是陛下看重的,哪怕是只猫呢,那也是御猫!他们就得好好捧着!更何况,清河郡王可是实打实的陛下与皇后亲生儿子!
皇帝见下面官员如此识相,自然心情大好。
相比之下,皇后娘娘就比较郁卒了,她本是万般看不上这个半妖之子的,奈何陛下偏要抬举他,皇后没法子,只能咬着牙,端着慈祥大度的笑容,给清河郡王赏赐了许多大婚需要的东西,还不能比别人少,怎么说也是亲生母亲,她若是给的少了,谁知道外面的人会怎么嚼舌头?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引得陛下不快,她这个皇后的凤座只怕要坐得艰难了真是平白呕出几口老血来!
皇后年岁渐大,人老珠黄,陛下却依然年轻俊美,一想到后宫里那些嫩得如早春花朵般的美人们,皇后便焦躁得顾不得去和王鲲风怄气了。
真是报应不爽!!!
太子宫内,商秋芦拿着特意找人订做的合福玉佩,苦笑一声,心想自己真是个自作自受的性子,明明见不得那两个妖在一起,也知道自己没有丝毫希望,却偏偏忍不住想要去靠近一番真是贱啊!
“咦?秋芦,这玉佩做好啦?怎的还没派人送过去?”太子殿下见他捏着这对合福玉佩发呆,心下微微发苦,却强装无意地出言问道。
自从大哥与白掌柜的婚事定下来之后,这家伙便经常神魂不定的,还偷偷摸摸亲自画了图样命人去定了这对合福玉佩,一看就知道是准备送给大哥和白掌柜的。
这又是何必呢?
明明心里喜欢着那个人,却偏偏要看着他嫁给别人,还要给人家准备贵重礼物,太子殿下心下泛酸,面上却毫无破绽,假装无意地拿去那对玉佩,心里十分想将它们摔碎了去。
就像他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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