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着做。
白春笙有意要折腾两个内监,自然不肯让他们闲着,他自己捶一会儿,便让两个内监帮忙再捶一会儿,三个人轮换着来,只是,那木榔头足有五六斤重,寻常人拿着可能还不觉得,挥舞起来一下一下捶打的时候,便觉得异常沉重起来。
两个内监只做了半天,下半天便扑街了,躺在床上直嚷嚷,说是胳膊疼,腰也快断了,定然是起不来了,还哀求王妃替他们请个郎中来瞧瞧。
还算是懂道理,知道他们自个儿身份卑微,不敢请太医来看诊。
白春笙也没打算真把这俩太监给累死,立刻命人去请了王府里供养的大夫来,给两个内监看了,只说是筋骨伤着了,俩太监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夸了那大夫几句,便说自己老骨头经不住劳累,非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不可。
大夫早接到王妃指示,先拿银针胡乱给他们戳了半晌,戳得他们不敢动弹之后,便开了一大堆苦药,两个太监只要不做年糕就万幸了,被银针戳成了刺猬也不敢说什么,还要对白春笙感恩戴德一番,承诺若是陛下与娘娘问起来,一定说这年糕乃是王妃亲手所制,这份儿孝心简直是感天动地!
他们这老腰都快累折了!能不感动吗?
听着院子里王妃一下一下捶打着年糕的声音,两个内监对视一眼,不由得心下感慨,这位平海王妃别看出身低微,对陛下与娘娘真是一片纯孝之心呐!
那般沉重的木榔头,他们只捶了小半日便觉得自己快要去见阎罗王了,再也提不起什么兴致去管什么军务了,军务还有王爷,命只有一条啊!
王鲲风早知道他家河蚌要折腾那两个不知死活的内监了,听闻不到两日,那两个内监便被折腾得躺在床榻上起不来身,偏偏还要对着他家河蚌告罪,生怕他家河蚌跑到宫里去对皇帝与娘娘说嘴,说他们俩偷懒,连王妃都能做的活计,他们不过做了半日就做不动了?不过区区内廷奴才,难不成身子骨比贵人主子们还要娇贵不成?
“你若真厌恶他们,何须自己动手?我找几个人将他们推入内城河里,这大冬天的,感染了风寒,保准去了他们半条命!”王鲲风假作抱怨c实则得意地心疼道,他家河蚌可是因为心疼他才折腾这两个死太监的,简直不能更得意!若不是这件事情不好说出去,他巴不得满皇城炫耀去!
不过,心疼是真心疼,他家河蚌肌肤娇嫩,拿着那木榔头捶了这么久,手心都红了!
“你做了这许多年糕,不会是真打算送给陛下与娘娘吧?”看着堆了半个院子的米白色的年糕块,猫爷心下不爽,龚皇后就算了,毕竟是三郎的姨母,可是,皇帝凭什么吃他媳妇亲手做的年糕?
那年糕他吃过的,冬日里放在炭火上烘到两面焦黄,拿来蘸糖或者辣椒酱都好吃,他还打算多做些带着在路上吃呢,若是拿去给皇帝,只怕这些也只够他拿去做人情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爹这种讨厌的生物?猫大爷极其不爽地在心里诅咒皇帝。
“放心吧,年糕这种东西不好多吃,吃多了积食的,我打算给陛下和娘娘各送五十斤,尝个鲜就好了,再将方子写下来呈献给陛下,陛下若是吃着喜欢,自然有御厨做了献上,咱们家底子薄,哪有那些银子去做这个人情?”河蚌精不愧是上辈子靠收房租发家致富的拆二代,算起小账来简直锱铢必较!
“那剩下的都收起来吧,别让他们看到。”猫爷十分的护食。他家河蚌亲手做的年糕,一块也舍不得给旁人吃!
“再装上一百斤给三郎他们捎去,今年过年怕是不能一起过了,再给阿姌和乳母留一百斤,剩下的除了献给陛下和娘娘的,咱们都带上,军营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因为今年只能带挑选出来的预备军官去东海练兵,因此新军大部队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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