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叔叔抬举,”陆文郡温润的笑了一下,“不过,好吧,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荞荞。”
夏荞发现,陆文郡不止举止高雅,而且随和,夜倾城似乎就需要这样的男人,如果给她一个夜落寒那样霸道的男人,也许两个人真的过不到一起。
“荞荞?”
“嗯?”夏荞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
“看来你在想心事,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陆文郡出去后,夏荞摇摇头,自己的事情还是一团乱麻的处境,竟然想着夜倾城的未来。
——
下午,有电话进来给夏荞报告:“傅小姐,夏薇已经被送进戒毒所,只是,你养母和养父的房子好像也卖掉了,我们去的时候,人家赶他们走。我们已经将那些人赶走了。”
夏荞挂了电话,拨了款,派人将夏家原来的房子买了回来,她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车水马龙。
下午的时候,傅晋年带着晖儿来了,晖儿一下子扑进了夏荞的怀里,“妈妈你真的在上班啊。”
夏荞看见晖儿眼眶红红的,她摇摇头,“晖儿又哭过了?”
晖儿低下头。
傅晋年过来抚摩着晖儿的头,对夏荞说:“你别责备他,孩子是担心你又离开他,是留下阴影了。”
夏荞将晖儿揽入怀中,她不是责备孩子,是心疼,是担忧,晖儿已经三岁了,她和晖儿一起这十几个小时里,她发现晖儿很好哭,一点儿也不像个男子汉。
晖儿在夜家被捧着,夜落寒接回晖儿来也不加以引导教育,只觉得晖儿可怜,就一味的宠溺,这样的孩子长大也经不起风雨。
就像夜铃飞一样,一个纪皓辰,就把她打趴下了。
夏荞发现,人是越宠越脆弱,就像她一样,当年夜落寒宠她,她就觉得有了依靠,可以脆弱。
“晖儿,妈妈再不会离开你,”夏荞捧着晖儿的小脸吻了吻晖儿的额头,“你答应妈妈,要勇敢,不要怕。如今你是哥哥了,你还要帮妈妈照顾弟弟和妹妹呢。”
“嗯。”晖儿点头,却是撅着小嘴。
傅晋年看着母子俩摇摇头,“你们娘俩待着,我去看看文郡。”
傅晋年正转身,门板就被叩响了,夏荞看了一眼门板,说了一句“请进。”
陆文郡推门进来,看见傅晋年便恭敬的鞠躬,“叔叔,听说您来了,我过来看看您。”
陆文郡看了一眼夏荞怀里的晖儿,“这是荞荞的儿子吗?”
“晖儿,叫叔叔。”夏荞对晖儿说。
“叔叔好。”晖儿乖巧的叫了一声。
傅晋年和陆文郡坐在夏荞办公室的休息区闲谈,除了工作中的事情,傅晋年还问了陆文郡的父亲。
夏荞陪着晖儿在办公桌前玩了一会儿,秘书叩门进来说有份文件要夏荞签,傅晋年这才站起来,让陆文郡和夏荞忙吧,他要带着晖儿回去了。
晖儿连连不舍,夏荞答应晖儿晚上会早回。
傅晋年走时,夏荞对傅晋年说:“爸,您要不留下来监督一下我的工作?”
“我说了公司都交给你,挣钱了也是你的,不挣钱,你就过穷日子,和我没关系。”
“那我会努力,我还要挣钱养您和这几个宝宝呢。”夏荞这算是给父亲的一个承诺。
傅晋年临走时对夏荞说:“荞荞,爸爸今天来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看着父亲脸色很严肃,夏荞心里有些担心,“……什么事?”
“雪儿和夜落寒的婚约,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这句话,是傅晋年这一年里说了第几遍了?可是,依旧处理不好,夏荞知道,父亲已经尽力了,凌楚均从来不是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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