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这是在夸本王?”
“嗯”看着那高挑的身影,一点点的接近,煌鸢下意识的往枕头下去摸净尘。
可是枕头下根本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完了,她的贴身魂器呢?
萧烨霖微眯起眸子,手指轻轻一晃,净尘便出现在他的掌心之中。
“五殿下在找它?”
那原本能引人犯罪的薄唇,在此刻吐露出的字句,着实让煌鸢背后窜上一股冷意。
她勉强挤出一丝‘乖巧’的笑容,点了点头。
下一刻,萧烨霖忽的整个人往下倾倒,将她压倒在床榻之上。
冰冷的刀锋,精准无疑的抵在她的脖颈里。
煌鸢使用净尘已经有段时间了,所以知道这东西有多危险。
只要自己动一下,那就可能会是致命的。
她身子一软,让自己彻底贴在床榻上,里危险远一点。
对萧烨霖,她也算是有点经验了。
这男人软硬都不吃,完全按照那让人难以捉摸的心情走。
像现在,她还是乖一点,可能卖个萌撒个娇会更加管用。
“御王你干嘛跟一个小孩子这么较真嘛,童言无忌,对不对?”她可怜巴巴的眨了眨眼,又往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
这下疼得她心头一颤,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了。
萧烨霖冷笑一声,忽的用手重重的捏起那小脸上的揉揉,还用力的扯了两下。
疼是真的疼。
煌鸢敢保证,他一点都没手下留情。
八成是故意想把自己的脸给捏肿了!
真是个恶毒的男人!
“本王从未将五殿下当成孩子,所以没有童言无忌这一说。”萧烨霖松开手,那刚刚被捏过的半张笑脸上,还有他红红的纸印。
可能是刚刚用了点力,这一边确实看上去有点肿了起来。
配上这张抽泣的哭脸,就更加让人觉得委屈了。
明知道哭是煌鸢装出来的,还是没狠下心,给她更重的惩罚。
他翻身离开床榻,将净尘扔到枕头边,“还有两个月,就是大皇子的生辰宴会。”
煌鸢一边揉着被捏痛的脸颊,一边在他背后竖起中指,心里暗骂,但嘴上还是乖乖的问,“那又如何?”
“大皇子这次生辰,年满二十,对皇族而言非常重要,皇后一定会大肆操办,也会借此机会,为大皇子拉拢圣都中的权贵。”
这句话,立刻让煌鸢冷静下来。
皇子二十岁,就等于成年了,一来需要取一位正妃辅佐,二来是莫泽国的规矩,但凡及冠的皇子,就必须亲自上战场,赢得一场漂亮的战事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只是凯旋而归的话,大皇子在朝野中就会更有话语权,那时候要解决这个障碍就麻烦了。
居然就剩下两个月了。
煌鸢不由蹙眉,事情已经迫在眉睫,可是眼下她根本无法分身,还必须为帝君去找药草。
忽的,她心头一震,一把拽住了萧烨霖的衣袖,急问,“难道父皇他是故意的?”
“五殿下想到了什么?”
“这一次父皇对外声称重病,但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他没有让大皇子亲自去寻药草,而是让我和三皇子。”煌鸢咬了咬唇,把这些说出来之后,就更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准确的,“取药草危险又费力,两个月都未必能够保证拿回来,这不就是故意把我们支开么?”
“就算如此,五殿下也不能抗旨不尊。”
煌鸢当然知道,自己已经被拉下坑了,哪是那么容易就能爬出去的?
只是听御王刚刚的口吻,似乎早就看出来这里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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