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平乐并没昏过去,灵儿和几个丫鬟赶紧把她扶回卧房休息,安顿好她后灵儿又要去请太医,却再次被她拦下。
灵儿焦急的说:“公主,你都晕了两次了,必须得找太医来瞧瞧!”
“我没事,你看我这次没有昏过去,我是气急才站不稳的,这会父皇还在气头上,我们还是安分一些为好。”
“那您好好躺着,可别再生气了。”灵儿仍十分担心平乐的身体,但生怕再惹陛下不高兴。
昌乐点了点头,然后打量着被丫鬟收拾了一半的卧房。
榻上,守郡一直用的软枕被装进了木箱;茶案上,守郡喜欢的紫砂壶被收拾走;衣柜里,属于守郡的那一半已经被清空······
平乐当时正在气头上,铁了心地要将守郡的东西都收拾送走,这会儿心中怒气散去,看着空了一半的房间,觉得自己的心也随之一空。“别收拾了,你们都出去吧!”
灵儿见她态度不似之前那般强硬,略微放下了心。她带着丫鬟出门后,悄声吩咐道:“先把驸马的东西藏到库房去,公主不提便罢,若是问起,就说已经送回韩府了。”
“灵儿姐姐,公主若发现我们骗她,再生气怎么办?”一个小丫鬟担忧地问。
“公主问起来,由我顶着,你们只管哄她就行。”灵儿道。
公主府内,丫鬟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平乐,而驸马爷韩守郡离开后却并未回韩府。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逛了许久,直到太阳西沉,才进了一家酒楼。
他正想搜寻一个僻静不被打扰的位置,却听到角落里有人唤他。
“韩兄,这里!”
守郡循声望去,见是笛宣唤他,便走了过去。
走进了才发现,原来伊沄也在,但自己若是转身离去实在不妥,索性大大方方地跟伊沄打招呼:“伊沄小姐也在啊!”
“见过二驸马。”伊沄也不失礼仪。
待守郡坐定,小二添上碗筷,笛宣才问:“韩兄怎么一个人逛到这里了?”
“哦,闲来无事,随便走走。”
这话却引来伊沄的侧目,她试探地问:“您知道王昭仪的事吗?”
守郡面上一沉,点了点头。
“二公主还好吗?昨晚是我当值,听说二公主在清宁殿里晕了过去,后来皇后叫她在三公主那儿住下的,不知怎么半夜又回府了。”笛宣关切道。
“什么?她昨晚晕过去了?”守郡今日只听到父亲跟他说王昭仪被降位禁足的事,并未听人提起平乐昨晚在清宁殿发生了什么。这会儿才回想起来,中午见平乐时她的脸色确实很差。
“你不知道啊!难道你今天一直没回去?”笛宣惊讶之余,对守郡的后知后觉也有些不满。
“唉,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当然回去看过她,只是她莫名其妙的非要赶我走。”
“这是为何?你说错什么惹她生气了吗?”伊沄插嘴道。
“我,我只不过是没有顺她的心意,让父亲去替她母妃求情,他就说我们一家都把她当仇人来看。”守郡说起来也十分委屈。
“她怎么会想到让韩相爷去求情?哪有人会帮着害自己女儿的仇人求情!”笛宣也认为平乐是无理取闹。
“我倒觉得,她求助于你,仅仅因为你是她夫君。昨晚她求陛下未果,自然,今天就希望你能帮她。她只是希望你可以和她站在一起,可以成为她的依靠,可以保护她。自己的父皇很有可能已经厌弃她,这个时候她想要的是夫君的爱和支持。”伊沄分析得头头是道。
“我爱她没错,可我要怎么支持她?难道真让我去求陛下把害我妹妹的恶人给放了?”守郡还是矛盾着。
“你可千万别当着她的面说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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