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寻中毒来得快去得也快,幸好祈绣下手有轻重,也随身带了解药,不到半柱香的功夫,他面上的红肿已经渐渐退去,恢复成皮肤本来的颜色。
看着自己一身狼狈,雁寻不由愁眉苦脸望着祈绣,“喂,我都答应请你吃遍所有好吃的赔罪了,你怎么还给我下毒?”这可好了,现在满大街他都成了稀罕物,往来的人经过他身边时无一不驻足好奇观望,幸好满脸都涂满解药,他真正的模样没被人看去,否则丢脸可彻底丢大了。
祈绣不好意思挠挠脑袋,“其实你在楼上的时候就中毒了。后来你说请我吃东西,我一高兴,就给忘了。”
“我在楼上,你又没有碰过我,怎么下的毒?”
“我在那些糕点上撒了毒粉。”祈绣见雁寻目露诧异,不由跃跃欲试,“要不试试?”
“呃不不不,不用了。”雁寻闻言连连摆手拒绝,生怕她来真的。不仅如此,他看到祈绣怀里仍抱着起初买的东西,还心有余悸地站的远一些。
祈绣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还当他是在试探自己,见状笑的一脸轻松无辜,言谈中还带着些许小自得,“离得远我也有办法让你中毒的,保证你察觉不出来。”
事实上,只要她存心下毒,距离根本不是问题。
瞧这话说的,雁寻无语望天,额角突突跳个不停,“是么,那你可真厉害。”
话毕却心思一转,似乎想到什么事情,一双眼睛落突然在她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一遍,目光闪烁不停。
“祈绣,你能不能随我们去个地方?”他突然问。
雁寻说的地方是一处不起眼的一进小院,院子里面也只有一间屋子,他说是今天刚从别人手里租来的。
祈绣第一眼看到此处不禁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又可以吃好吃的了。
三个人进了房间,雁寻神神秘秘关上门。这个动作让祈绣很是不舒服,身子僵了僵,面上不似方才轻松愉悦,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他们的目光带着些许警惕和防备。
雁寻瞧出她的不对劲,悄悄问厉千帆道:“她这是怎么了?”
厉千帆看出她的不自在,斟酌一番后上前将屋子里唯一一扇小窗子打开,“忘了你不喜欢低矮狭小的地方,暂时委屈你一下。”
打开窗子的一瞬间恰好有阵风吹进来,祈绣呼吸到外面的空气,身上的紧张感消退些许才觉得好一些,看着厉千帆不好意思笑了笑,却没有多解释什么。
人各有习惯,雁寻何其聪敏,此刻抱歉地笑笑:“是我冒昧了,我从小便不喜欢太宽敞的房间。”他说这个的时候眼睛里的落寞一闪而过。
“哦。”祈绣郑重其事回答一声,一本正经看着他,然而眼睛里却如蒙着一层纱雾,茫茫然不知所云。
雁寻没有得到实质性的回应略显尴尬,忽然想起厉千帆曾经说过,她素来思路清奇,时常聊着聊着就把天聊死了,除了正儿八经应一声表示自己她在听自己说话,是不能指望她这时候说出别的什么内容的。
“好了,言归正传。”他兀自笑了一会儿,这才慢慢肃了神色,“其实我们这回来找你,是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到你们什么?”她自认脑袋不太灵光,不给他们惹麻烦就够了,竟然还要她帮忙?
雁寻将声音压低几分,“能不能请你帮我们配一种毒药。”
“是什么样地毒药,说来听听。”祈绣一听跟毒有关便来了兴致。论起下毒,她倒是很有一套。
“无色无味,不论吃着还是闻着都没有气味。不要一击致命,要慢慢积累道一定程度才会毒发。最重要的是,要让人发觉不了这是毒。”雁寻放慢语气,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祈绣听着,眉头渐渐皱起,“意思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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