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隐晦的小道上,端木凌羽缓缓下轿,仰头淡淡地看了上方六楼位置一眼,后脚尖一点,就那么如幽灵般飞上高空,抵达顶楼时,踩踏一下护栏,翩然落地,后昂首大步向内。
与外面的盛世景象比起来,里面可谓别有洞天,布置华丽重彩,以玫红为主,浅蓝为辅,不似下面那般隔出包间无数,整层只为一间来供人娱乐,当然,这里就更不是闲杂人能进出的,就连做清扫的佣人也非泛泛之辈,面积宽阔,设施一目了然。
正中央一架巨大花鼓,十名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正在上面翩然起舞,两侧挂满编钟,被人正敲出悦耳音律,十来名同样貌美的女孩儿各自持有乐器,或吹或拉或弹奏,让那声乐更加饱满,余音绕梁。
一丈外的主位处,四方红木桌,精美茶具,热茶已沏好,地面狐皮铺就,江莫宸与柳骆风各坐一边,首位当然是某人专属,因此端木凌羽到了后,直接褪下紫红外袍随意扔向守候一旁的侍女,只着浅紫色丝质里衣,径直飞身到首位,习惯性慵懒斜躺,自脱衣开始,动作一起合成,潇洒飘逸,旖旎绝伦!
如此勾魂摄魄的一幕没让女子们失神,根据以轻功内力结合出来的优美舞蹈,可见也不是普通的歌姬。
卸下防备,剩下的是冰封不化的阴寒,鹰眸半眯,酒壶高悬,一道透明水线顺势而下,恰好落入男人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薄唇中,贝齿皓白,舌尖淡红,轻舔唇角酒渍,好一个冷漠魅惑的妖孽。
江莫宸与柳骆风互看一眼,既然凌羽没有先开口的意思,江莫宸只好打破沉默:“凌羽,不打算告诉我们是哪家千金?”
端木凌羽眸子一凌,却没发怒,缓慢咽下琼浆,后盯着手中器皿,神色懒散,口气平淡:“上官离家那位。”
“噗哧!”一口香茶自柳骆风嘴里喷洒满桌,颇为不满地瞪向那没长骨头一样的人:“你故意的吧?”害得他人前出丑。
“呵呵,我何时戏弄过你们?”端木凌羽没好气地看向好友:“为何如此,这你得问问咱们的江公子。”顾名思义,他会跟上官楚楚走到一起,都拜江莫宸所赐。
江莫宸嫌恶地放下茶杯,冷声道:“你的意思是她逼你的?如何逼迫?”
继续懒懒饮下一口,瞅着屋梁哼笑:“已成定局,多说无益,再者说,娶谁不是娶?江兄,连本王都要被她这一片痴情打动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后跟柳骆风那样投去揶揄目光。
“啪!”
江莫宸大力击桌,俊容扭曲愤慨:“该死的上官楚楚,如此恬不知耻,你们说她该死的,活了半辈子,就没见过比她更不知羞的女子,你们说她到底看上我什么了,我该还不行吗?究竟要纠缠我到何时?”以前只是跟在屁股后面转,可以不做理会,如今居然为接近他嫁入王府,她以为有她在,他还会轻易前去吗?即便去也不会被她看到吧?
真是要疯了!
究竟是多下作才能干出这种事?那哪里是个女人,简直就是想男人想疯了的娼妇。
柳骆风今日是见过那人的,一直陷在回忆中,因此没接江莫宸的话,修长指尖摩擦着光洁下颚,同某人那般躺下,一手支撑侧脑,想了半天笃定的来了句:“不是冬瓜!”
“什么意思?”江莫宸不解。
连端木凌羽都对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吸引了视线,一脸疑问。
“我是说她这里”坐起身伸出两手抓抓胸口,坚定地摇头:“不是吊着的冬瓜,相反还很挺,哦,还有很丰满。”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解释。
江莫宸石化了,眨也不眨地瞪着那人不放。
倒是端木凌羽好奇的扬眉:“你又如何得知?莫不是嗯?”
柳骆风抬抬下巴:“你忘了?今天在御花园,她用她波澜壮阔的前胸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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