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见他是送给我的?分明就是嫌我摸了这些东西然后丢弃给咱们的,你别废话,拿来。”一把大力抢过,不由分说地踏进门槛。
“主子,这个真的不能卖,否则王爷一定会生”见其投来警告眼神,丑奴只好闭嘴,脸色煞是焦急,怎么办?主子现在变得越来越有主见了,甚至有啥决定都不会跟她商量,若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会把包袱带出来的,是,王爷送东西的方式是很特殊,可要真是丢弃,又怎会丢到扶云居去?明明就是送与主子的。
还当王妃对王爷起了爱慕之心,原来并非如此,这可怎么办?王爷本就对王妃不待见,若知道王妃非但不感恩戴德,还拿他送的东西出来变卖,岂不是会更厌恶吗?
随着上官楚楚将三样东西摆放在柜台上后,掌柜先是双目放光,后逐渐打开,立刻收起绕到来人身前,点头哈腰:“您先这边请,伙计,上茶!”
“用不着那么麻烦,掌柜的,你给看看,这几样能给多少钱?死当!”跟着掌柜坐到一旁椅子内,平静地问。
“这个您且先等等,伙计,去将老先生叫来。”末了,同样冷静的回头,仔细端详着年纪尚轻的少年,眸光精锐:“不是我多疑,您这三样东西实在贵重,必须先鉴别真伪。”
某女明白的点点头,看来她要想精通商道,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至今都不知道他们的钱究竟是怎么计算的。
白发苍苍的老人对着折扇与画卷几番鉴定下,终于摸着胡须点头:“都是定远王的真迹,扇中墨竹也属他亲笔绘画,请问这位公子,这些东西你从何得来?”定远王的画技高远,市面上流传不少,但唯有这两幅最为传神,能得来一副已是不简单,还一下子拿来三样,莫不是偷盗而来?
“呵呵,放心,我能青天白日明目张胆的过来变卖,就知并非来路不正,掌柜的,说说吧,最多能给多少。”
中年男人摸摸下巴,又看了几眼,将画卷起,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
果然只值这个数,而看那掌柜的意思,已经是极限,为难道:“不瞒你说,这个价确实很优厚,可我需要的是五千,你给我三千我也不够,所以”
“公子,有总比没有强,如果你是想去别的典当行,那大可不必,因为不会有高于我家的。”掌柜拧眉,五千两?怎么可能,定远王的画作他这里还有一副呢,并非特别稀有。
“主子,那咱不卖了,咱走吧。”丑奴虽然也对那三千两银子很心动,可再多钱也不及王爷喜爱上主子,一个女人,若得不到丈夫的宠爱,将是一生中最大的悲哀。
上官楚楚笑而不语,示意丑奴将东西收起,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望向几间欲要转让的店铺,怕有人前去捣乱吧,个个明码标价,全在五千两以上,砍砍价,最少也得是个整数,其实没必要去钻牛角尖,先租一间也不是问题,迟早能买下来,可她就喜欢干一切具有挑战的事:“丑奴,给我十两银子。”
这回丑奴没多说,深怕主子因缺钱而又把王爷送的东西拿去给卖了,听那老头儿的意思,扇子也是王爷的,这倒是出人意料,是选妃大会那天拿回来的吧?这是定情信物啊,主子也舍得拿出来卖,幸好是虚惊一场,宝贝们都保住了。
上官楚楚接过两个小元宝,四下看看,后邪笑着来到角落里几个乞丐面前蹲下身,在他们不解的目光下,亮出一个小元宝:“十两银子,帮我放出个消息,傍晚时分,我要去往望江楼的人都知道此事,能办到吗?”
衣衫褴褛的男人点头如捣蒜:“能!”
“好,事成之后给你们另一半”
丑奴如惊弓之鸟般收紧怀里的物件,站在另一端狐疑的打量着那一幕,看着主子居然将五两银子给了乞丐,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却总感觉主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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