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钱家高层,没想到钱炎枫会为柳丙丁与自己等人翻脸。
钱三叔看向钱炎枫的目光逐渐变冷:“或许老夫得提醒你一点,当初你被沧澜居俘虏之前,可是从老夫手中拿走了天官印玺。”
钱云仙与钱远山闻言色变,正待开口,却见中年壮汉长身而起。
“段天南乃是当下修炼界公认在炼器一道上最为顶尖的人物,你既然说呆在沧澜居很好,想来帮家族弄件法器应该不难吧?”
钱炎枫闻言脸色很难看,同为京城世家,钱家情况比吴李两家复杂许多。
钱云仙这位钱家老祖,相当钱家各脉推出来的话事人。
因为他向来深受钱云仙宠爱,所以当初与吴弘厮混时,便拿钱云仙手令,从秃顶老者这一脉手中提走天官印玺。
后来天官印玺毁在厉锋短剑下,对方没少闹腾,只不过由于钱炎枫拜柳丙丁为师,对方忌惮柳丙丁背后的段皓,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没想到,现在得知柳丙丁处境不妙,秃顶老者等人又开始发难了。“天官印玺被毁一事,我们不提,你倒是忘个干净!既然你开口柳丙丁,闭口沧澜居。那今日就将这段因果了结掉,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双方不再
相欠。”钱三叔猛然一挥手,身后几名钱家高层站了起来,隐约将钱炎枫围在中间。
钱远山掠入场中:“三兄,炎枫他即便拜入沧澜居门下,身上依旧流着我们钱家的血脉。你们如此逼迫,未免有些过了吧?”
那几名站出来的钱家高层,眼见钱远山为钱炎枫撑腰,瞬间露出畏惧之色。
相比他们在钱家半生碌碌,这位族人幼年就展露头角,拜入一个隐世大宗门下,乃是属于背景深厚的存在。
钱三叔硬气得很,梗着脖子反驳道:“远山,你说得轻巧。毕竟损毁的天官印玺,又不是你那一脉的法器。”
钱远山眉头微皱:“当初天官印玺被毁,原因在于吴家吴弘,此事早就盖棺定论,三哥你现在堪称胡搅蛮缠!”“老夫胡搅蛮缠?哼!要是牺牲一件法器,可以让炎枫成为沧澜居嫡传,老夫难道会揪着这事不放?可问题是,柳丙丁此时自身难保,一旦沧澜居事后翻起旧账,炎枫在沧
澜居的处境必定堪忧”
“老夫身为其长辈,劝其回归家族,难道做差了不成?”
“既然他不领情,那就请将老夫这一脉的损失的法器赔偿给我们。”“毕竟区区一件法器,只要炎枫愿意开口,段天南难道还舍不得给?要知道,人家可是在沧澜居过得很好的大人物呢!”洋洋洒洒说了许多,钱三叔最后戏谑看向钱炎枫,
眼神充满了讥讽之色。钱云仙气极而笑:“炎枫乃是拜入柳丙丁门下,又不是拜入段天南门下。你既然知道炎枫因为当初一事,以致在沧澜居的身份有些特殊。那么你觉得,炎枫此时拿得出一件
法器给你?”
越说越气,钱云仙按着座椅的手掌微微发白,要不是身为掌舵人,许多事不能随心所欲,她今日非让这群人好看不可。
如果往常,只要钱云仙发怒,钱三叔等人也差不多开始消停。
不过,今日这位秃顶老者,犹如打了鸡血那样,居然不退反进。
“老祖,此事今天如果不能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只能前去祖地跪求诸多老祖主持公道。”
“请老祖秉公处理此事!”
“毁了我们这一脉的法器,我们索要赔偿,难道这样还错了?”
钱三叔向钱云仙躬身一礼,那几名与其同属一脉的钱家高层,纷纷起身响应,旁边围观的其他脉高手,即便没有落井下石,也是对钱炎枫指指点点。
闹到这个场面,何苦来哉?
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