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可不是她招来的,虽然把她带进房间不对,但他居然内涵她。
“呵!我如果是个有缝的蛋,你也是只苍蝇。”阮糖糖反驳道,不惜杀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徐司起没有跟她贫嘴,又开始收拾房间,他在徐家那些年,曾有个人到他屋里放了些东西,以至于多了个怪癖,一般不允许别人进入私有领域,如果已经进了,便会收拾清理得干干净净为止。
“这儿收拾什么啊就快要吃饭了,晚上再收吧!”阮糖糖趴在床上滚了圈,懒洋洋地说。
那人并没有回复,更没有停手。见他把衣柜里的浴巾浴袍都翻出来扔在地上,再次开始大扫除,她有点无语,他真是洁癖到龟毛的程度,那势头像是要把空气都清理一遍。
等到男人收拾完,阮糖糖有些饿了,两人一起下楼吃饭。
叶知梦欲哭无泪,自己今天到了八辈子的血霉了。被徐司起吓了好大一跳,她心里后怕不已连忙订了机票,退了房间房,准备搭出租车前往机场。
没想到碰到飞车党,一把将她的包扯过去,如果不是松手得快,很有可能会被拖行而受伤。
她的手机c身份证c护照c钱包什么的都在包里,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她连忙回到酒店,可是刚退了房,又没有钱继续开房,只能借前台接待员的手机打电话给家里人求救。
然而,远水解不了近火,她只好先报警。
阮糖糖和徐司去餐厅吃饭,再次遇上了她。
见她神色焦急地和接待员说什么,阮糖糖听不懂,挽着男人手臂的右手撞了他一下,示意他翻译给她听。
徐司起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去吃饭吧!”
她急成这样应该不算小事,虽然两人不算熟悉,甚至觉得她很烦,但想到叶知秋离开了,她一个人独自在国外,要真出什么事了,她也难心安。
身边的人停下了脚步,目光落在前台两人身上,徐司起有些烦躁,耐着心说:“别人的闲事,我们最好少管。”
叶知梦听到声音看过来,想要像阮糖糖求助,可看到她身旁的人又不敢上前。
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了片刻,阮糖糖还是没办法跟他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语气带着商量:“帮她一下,毕竟认识一场,以后就当是陌生人吧!”
徐司起皱起了眉心,不想答应。
女孩见状,摇了摇他的手臂,水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好像在央求他答应般。
“好吧!”徐司起最受不了她这套,只好答应下来。
其实他应该教她不要轻易地对人心软,可又想到她对自己才是最柔软的,这样干净如一张白纸的人让他想要呵护。似乎不论她捅出什么篓子,只要她澄明的目光注视着他时,他就会纵容,跟在后面帮着收尾,虽然以她那拇指大小的胆量捅不出什么篓子。
阮糖糖冲他笑了下,刚要去问叶知梦发生了什么。
徐司起揽住她的肩,推着往餐厅走边说:“这事你不用管,我会交代人帮她处理。”
他既然答应下来了,应该会做到,阮糖糖也没往自己身上揽事,乖乖地同他一道去吃饭。
叶知梦稍稍松了口气,她的幻想已经被男人彻底打破,现在只要能回家就好。
门口不远处站着一个男子,西装革履,五官英朗c棱角分明,在外人看来很平常的一幕,却让他心里满是惊讶。
在他的印象中,那人给人的感觉总是阴沉冷漠,他一直伪装温和宽厚,眼里却寒凉一片。
因为自己的母亲,他最讨厌跟女人打交道,竟然真的和阮家大小姐在了一起,拥有了如此和煦温情的一面。
母亲造下了太多的孽,他对自己屡屡出手,他并不怨恨,原本就是他占了他太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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