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袭来,她再也忍不下去一巴掌撇开他的手,双腿蹭蹭地往边靠,扭头半是防备半是凶狠地瞪着他。
徐司起挑衅般勾起唇,她这个样子越发让他想将人逮住折断她的羽翼圈禁起来。
他竟然还笑得出来,脸皮实在是太厚了,阮糖糖有些气结,他再不被杀掉,她估计也会忍不住想亲自动手了。
“流氓!”她对着他用口型一字一顿道。
男人看出她所说的,脸上覆上一片阴霾,随即又嗤笑了声。
既然她给他扣这么大顶帽子,如果他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她给他赏赐了这么个流氓这个名号了。
他瞬间由阴转晴,甚至笑出来,阮糖糖只觉得的瘆得慌,眼底的防备更加浓郁起来。
有司机在徐司起自然不会对她做什么,反正今晚他们还有一晚的时间,他不急在这一刻。
之前两人在书房撕破了脸,现在自己如果强行做出着什么,他毫不怀疑会遭到对方激烈的反抗。
车子抵达帝华酒店,司机连忙下车,给他们小姐拉开车门。
阮糖糖已经换上了恨天高,手里拿着首饰盒,低头钻出车子,对一旁的司机说了声谢谢。
徐司起也下了车,绕过车尾走到她跟前,屈着手在腰腹处。
女孩没注意到他的举动,看着一路红毯,心里紧张又荡漾,这还是她第一次走红毯呢!
徐司起见她表面平静,目光不住的闪烁,想来已经六神无主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勾住自己的手臂,沉声说:“不用害怕,跟我走。”
阮糖糖本来想抽回自己的手,又想到电视里都是这样的,只能暂时先忍着,反正也不会掉块肉。
被他猜中了心思,她连忙否认:“我才没有害怕,本小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才不会怯场。”
前几天还跟管家老头撒娇要稿子,对上自己却那么要面子,亲疏有别,她这么做很正常,但他不喜欢。
男子敛下眼底的不悦,目光搭在自己手臂上手,白皙纤细,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两只。
不管她怎么想他,他都会牢牢地将她攥住,生或者死,全都由他。
新闻记者已经就位,被安排在慈善拍卖会现场,红毯和晚宴不允许拍照采访。
两人作为晚会的主要承包人,自然要比邀请来的上层名流早到一些。
因而,一同踏上红毯的时候,阮糖糖总有种结婚典礼的感觉,随时都会来一曲《结婚进行曲》。
走完全程,两人直接由经理领着进了慈善拍卖会现场。
蹲守已久的记者连忙蜂拥而上,他们此次来不单是因为慈善拍卖,更多是为阮家新家主,年仅十八岁的阮大小姐而来。
男人清咳了下将记者的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嗓音清冽:“各位记者,我是阮氏总经理徐司起,也是糖糖的丈夫。今夜我们的初衷是为了坚持阮老董事长的遗愿,做好慈善拍卖会,给与困难的人更多帮助。至于阮氏内部的事,不久我们会召开新闻发布会,届时再邀请你们前来采访。”
在他说话间,女孩堪堪回神,侧眸注视着他,见他侧脸棱角分明,说话沉稳又有力度,心里稍微有了些许安全感,他还是有点用的。
记者们听到阮氏总经理发话了,也不敢再继续问下去,毕竟阮家在a市鼎鼎有名,若是让他们不高兴了,他们的饭碗没了不说,在a市也别想混下去了。
他们一散开,阮糖糖觉得空气也变得清新可爱起来,她倒是不怕人多,只是不大能接受那么多镜头对着自己。
徐司起余光瞥见她如释重负的样子,心里生出丝丝疑惑,按道理她应该见多了这类场面,怎么被几个记者围住就紧张成这样。
不等他深想,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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