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不由自主的变得滚烫,她猛然想起了就在不久之前,她竟然还那样凄惨兮兮地躺在木兮的身边,竟然还会那般可怜巴巴地求助于他,竟然还会
“长风郡主安好。”
一位慈祥端庄的嬷嬷缓缓地走到了她的床前,面带笑意,南之知道这是母亲身边的赵嬷嬷。
“嬷嬷好。”南之十分乖巧地坐在床上打了个招呼,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母亲不在,紫竹和凌渊那两个丫头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既然如此,这大晚上的,这位嬷嬷又为何会到自己的房里来呢?
“郡主莫要疑惑,奴也是奉着夫人的命过来的。”望着南之那个因为疑惑微微攒着的眉毛,赵嬷嬷和蔼的笑道。
“是我母亲?”
“夫人从傍晚开始就一直照顾着你,刚刚两刻钟前才回房去的。”
“哦,这样啊。”南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嬷嬷您,是”
“奴是奉夫人的命,同您讲一些姑娘家的事情的。”
“姑娘家的事情?”
“紫竹和凌渊那两个姑娘虽然心里也明白,但是到底年轻,有些话,不好对郡主开口。”
“嬷嬷这是何意?”伴随着心跳的微微加快,南之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但那都是些朦朦胧胧的东西。
“郡主可知今天白天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赵嬷嬷“循循善诱”。
“不知。”南之摇头
“姑娘这是来了葵水。”
从那以后的几天,南之的日子就好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的难受。每天听着赵嬷嬷给她讲的那些“姑娘家”的事情,那些用她的话讲正常人家的姑娘早就知道的事情,听的她无比的难堪,无比地羞臊。
她终于知道从前的自己究竟是为何那般的不拘小节,原来她竟然连那些那些东西都不懂。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真的想都不敢去想,她都能够想到,木兮发现自己竟然会因为那件事情害怕的瑟瑟发抖时候的表情,一边想笑一边还要忍住不笑,那究竟是怎样的一副复杂的表情。
说真的,比起被他占便宜,她更害怕那家伙抓到自己的痛处。以他的个性,必会找准了时机用力地调侃他的。
老天爷啊,为什么要这般对我!
因为自己当初闹了一个委实比较大的笑话,此刻已经在将军府里传开。这些天来,母亲和南绯她们也会时不时到她的房里去表示“慰问”,就好像她是一个患了重病的患者一样,令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就钻,不用再去面对那些没完没了的“嘲笑”和调侃。
母亲笑笑也就算了,南绯她竟然也敢笑她;南绯笑她也就算了,南香那个臭丫头竟然也会趴在她的床前,瞪着那双水汪汪地大眼睛甜甜糯糯地笑道:“六姐姐真是可爱,竟然这般就觉得自己会死”
于是乎,这段时间,只要是听到南香来的消息,南之都定然会在她的床前准备一盘香喷喷的糕点,以堵住那臭丫头的嘴。
说起来老天爷仿佛也在与她玩笑,这些日子的天就热的如同是蒸炉一般,南之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屋里,就觉得浑身直冒热汗。她寻便了这院子里的所有角落,树上的树下的,偏偏就是没有找到一处凉快的地方。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几日来因为赵嬷嬷的药将她的身子调理的十分不错,她便突然开始想念起了曾经的那酸酸甜甜的凉梅汁来。
“南绯,六姐求你件事好不好?”
纠结了半晌,见赵嬷嬷她此时此刻不在房中,房间里面除了她这个傻妹妹也没有别人,她便禁不住揪了揪她的袖子。
“好啊,六姐你说。”
“帮我到厨房里去,取一碗”
“不行!”南绯“腾”地一下坐直了身子,“今天是六姐的第四天,六姐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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