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之被母亲罚跪了祠堂至今,已经过去了足足七天。
这七天里,她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很多很多。
从她那天从王府里回来到现在,从她知道了银枭卫队的真正存在到现在。
她的心中一向都只有一个想法,她想要帮他,帮助自己的来两位兄长,帮助墨生。
冤案重审,天经地义。
自己的父亲和凌王曾经欠他们林家一个公平的道歉,林墨生和两位一直以来躲在玉棠山庄的师兄,按照道理原本就应该得到父亲和凌王殿下的帮助。她知道自己的胳膊肘总更不应该拐到外面,可也正是因为自己恰恰就是卓家的人,她才更有理由去做这件事情,更有理由,同她真诚的说一声道歉。
她甚至还想着,若是可以,让墨生也跟着自己一起住到卓家,进自己最大的可能,弥补当初的那些对她的亏欠。
她相信,父亲他也是想的。曾经他的话里话外,也无时不刻不是透露着自己对于十几年前林家那一桩事的自责。
可是母亲说的又何尝不对,为人子女,又究竟有什么能力去逼迫自己的父亲,做着那样的一个“大逆不道”的决定,她有什么资格?
“郡主,来信了,云和绣庄那边寄给郡主的信。”
凌渊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轻轻地将一张雪白的信纸交到了她的手上。
这段时间,或许也是为了多些避嫌思考的时间,一般关于那位林姑娘的事情,那都是尽可能地推到那位二哥哥的手上,同自己的两位师兄也少了很多计划之中的见面次数。可若是真的发现林姑娘的心态微微不稳,需要她的安慰的时候,她也是会放下心中的一切顾虑,亲自出马的。
不料
“这信是世子从绣庄里面寄过来的?”一个反问,她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竟然不是要我去云和绣庄找他。”
“郡主在说什么?”
“没什么。”南之大致扫了一下这封信的全部,又细细地看了看这中间隐藏的所有信息,然而出了那上面白纸黑字明明白白地写着的,却也没有什么出奇。
“凌渊,我等会怕是又要出去一趟了。”
“这个时候?”她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郡主若非要去的话可无比要快些回来,免得夫人知道了多心。”
“放心。”她静静地回过了头,“这件事情你先不要告诉母亲,若是她问起的话,只说是咱们封地的世子有事情找我,将我请到王府去了。”
“是。”
淡淡的幽香从树林里面传来,一架十分低调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林子的里面,也是这里能够总得到的较为宽敞的大陆的尽头。
这个地方十分的偏僻,几乎就是荒无人烟,若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或者是身上没有什么盘缠又意外迷路的过路人,多半都不会出现在这样的一个前不着村c后不着店的地方。
听说这个地方曾经是昭原城里最大的墓地,几十年前,一把大火烧过了这里的草木,更是烧尽了这里的坟冢,从那以后,格外荒凉。
卓之韬十分轻松地从马上落下,他仔仔细细地环顾了一下梓州,树木青葱c草木碧绿,倒是没有那种曾经经历过一场灾难的影子。
“林姑娘,您所说的地方,真的就是这里?”
“公子若是不信的话,又是何必费上这般大的心里陪我走上一遭?”
马车里的女声幽幽响起,决绝而又果断,一听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正是墨生。
“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不好。”
马车上下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他十分潇洒地展开了自己手中的折扇,阳光刺眼,卓之扬又是一个时刻都懂得好好保养的人,一掀开了车帘,就将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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