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连忙上前去扶他,“姑爷,您小心。”
凤栖梧挥开她的手,自个儿花着一双眼睛跌到桌边,拿起了红秤杆儿,然后朝心焰挥了挥手。
心焰满是担忧地望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凤栖梧,醉成这样,还怎么洞房啊待会儿!
不过她也不能在这儿守着,便悄悄退了出去,顺便体贴地关上房门。
凤栖梧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弯腰歪着头,想从喜帕下面去看今朝。
但是喜帕太长,他就算扭折了腰也看不到,只得放弃。
他很是兴奋地挑开喜帕扔到一边,然后目光锁在今朝娇艳的小脸上。
喉结不自觉地上下咽了一下,他扔掉红秤杆儿,伸手捧住今朝的脸就要亲上去。
今朝连伸手挡住她,红着脸小声道,“还没喝合卺酒。”
“喔,对,还得喝酒。”凤栖梧傻笑两声,牵着今朝往桌边走去。
也不知道他喝得太醉还是怎么的,脚下没走稳,整个人就往前摔去。
今朝眼疾手快,连忙将他拉回来,然后扶着他小心翼翼地往桌边挪去。
她亲自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凤栖梧,一杯自己拿在手里,然后伸手勾住他的手臂,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凤栖梧目光灼灼地望着她修长的脖颈,在她喝完之前,眸中又是一片浑浊地仰头喝酒。
两人放下酒杯,凤栖梧又醉醺醺地往今朝身上靠去,双手不老实地乱动。
今朝脸上一片燥热,但还是很理智地拉着他,指了指桌上盖着红绸的托盘,“喜娘说那里面放了吉祥物,我们打开看看?”
凤栖梧眯着眼睛望了一眼,然后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显然兴致不高。
今朝扶着他走到那边,然后伸手掀开红绸。
入目是一只圆滚滚的红彤彤的,整个一片通红,只有一双眼睛一青一紫能认出来它是个什么东西。
“崽崽?”今朝诧异惊呼。
她捧起托盘里的东西左右看了一圈,这好好的白毛怎么变成红色的了?还红得光亮,一点白色的皮毛都不剩,红得非常正宗。
一瞧见今朝两人,白崽就迫不及待地不停‘吱吱’,眼睛里还含着两包泪,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在说什么?”今朝偏头问。
凤栖梧醉醺醺地盯了白崽半晌,才仿佛认出它是个什么东西。
在白崽手舞足蹈地表述了半晌之后,凤栖梧才恍然大悟般道,“它说是雪人把它染成这个样子的,说是喜庆。”
今朝‘噗嗤’一声笑出来,果然是秦盛雪的作风。
她摸了摸白崽崽的头,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打水来给你洗干净就好了。”
说着,她就要出门去打水。
凤栖梧一把把她拉回来扣在怀里,一巴掌拍在白崽崽的屁股上,赏了他个凉凉的眼神。
被他这眼神吓得一激灵,白崽崽浑身红毛一竖,屁都不敢再放一个,一溜烟从窗户蹿了出去。
今朝被他扣在怀里,动弹不了,白崽崽一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一股暧昧的气息在屋子里流转,她不安地扭了扭身子。
某人迷蒙的醉眼里划过一团雾气,直接弯腰把她打横抱起,然后往大红喜床走去。
今朝紧紧拽着他胸前的衣襟,一双眼睛紧张的不知道如何安放。
凤栖梧把她放好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了上去,毫不客气地开始拔衣裳。
他依旧一副醉眼朦胧的样子,扯衣裳的时候也几次失手,手肘差点儿撞到自己的肚子上。
今朝咬着唇不敢看他,浑身臊得发烫。
嫁衣比较繁琐,凤栖梧的手又不准,差不多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成功坦然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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