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长两个字儿,他可不敢当!
坐下来,黄干事看向顾海琼,“我之前听沈团长说了,我也听说了你的事儿,这事儿我想了想,可以帮你,不过,这些都是国家,是部队的资源,还有人工这些”
“我给钱。”
“我出钱,我不会占部队和国家半点便宜的。”
顾海琼心里头很清楚,这个黄干事之所以答应自己,估计也是看在钱的份上。
当然,人家拿了这钱不会和自己一样,只想着自己。
人家黄干事是为的部队,是为了这些军人。
所以,人家是军人,是党员。
有觉悟啊。
自己却只是一个挣扎在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儿。
当然,她也就没想过要这种觉悟。
顾海琼现在是自家知自家事,她要的,求的,就是一个家,就是一家平安!
谈好了条件。
顾海琼甚至主动提出签合同!
这让黄干事有些诧异,然后,他就又多瞟了眼顾海琼。
想了下,他开口问道,“我听说,你这几年卖春联赚了大院咱们这些军嫂不少的钱?”
顾海琼正想起身告辞呢。
突然听到这话。
也幸好是没喝水没啥的。
不然她准得呛到!
然后,她索性也不准备走了,瞪圆了双眼再次坐回到椅子上。
“黄干事,我能不能问下这话您是打哪听来的?”
“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这不是外头有人在议论?”
黄干事想了下,看向顾薄轩笑着道,“怎么,瞧着你这话,好像有话想要说?”
“要是别人说这些话呢,我自然也就啥也不说了。”
“因为人和人的想法不同,觉悟不一样嘛。”
“黄干事您说是不是?”
啊,这怎么还和觉悟搭边了?
黄干事脑海里头转着念头呢,耳侧,顾海琼笑嘻嘻的开了口,“黄干事,您可是军人,是有素质有修养老有觉悟的,是受过毛主席思想教育学习的人啊,咱们毛主席可是说过的,没有调查权就没有发言权嘛。”
“您说,我说的这话对不对?”
黄干事,“”
这是在拐着弯的说他,也是和那些女人一样八卦?
嘴角抽了下,他抬了下眼,意味深长的看向顾海琼,“顾小姐这话的意思是,没有这样的事儿?”
“那肯定啦。”
她扬扬眉,语气里头满是委屈,“黄干事,我这可是为着咱们军区大院,为着咱们军人着想,我这也不是家里头事情太多,撑不过去没办法才想着自己出去挣几个辛苦钱吗?而且,咱们军队不向来提倡什么拉帮带吗,我这眼看着各位嫂子弟妹啥的在家里头没事干,因为没事老是瞎胡寻思,说不定一个想不好就引发家庭不和什么的,我为了咱们各位领导首长军人的家庭平稳,我带着她们在外头做点小生意,赚几个辛苦钱我错了吗我?”
“黄干事您给评评这个理儿!”
顾海琼说到这里顿了下,恨恨的,“要是黄干事和军区首长你们也说我是错的,那成,以后我就不管做什么我只管着我自己一家,我回头就去和那些嫂子们说,我说我怕犯错误,怕上头的人来找我谈话,说我思想不端正,我可不敢再让她们帮忙,不敢再有钱大家伙一块赚了”
“您看这样行吗?”
顾海琼面上委委屈屈的。
一番话说出来也似是受了天大的欺负一般。
听的黄干事忍不住满脸的无语。
他看着对方,“我没有这个意思”
“啊,您没这个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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