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阿婆的孙女笑了,对苏叶说道:“我们寨子里的男儿有何不好,被你这么说?”
苏叶听她这么说,不好意思的说道:“也不是寨子里的人不好,只是大家从小都认识”苏叶话还未说完就被阿玛阿婆的孙女打断:“所以没什么新鲜感?”
说完微微轻叹了一句:“苏叶,爱上外人是什么结果你应该比其他任何人都清楚,我们寨子有着必须背负的使命,所以我们就不能寨子外的人,再说了,你只看到那夕遥此时的欢乐,你又可知她所受的苦?”
苏叶听完阿玛阿婆孙女的话有些语塞,但还是回道:“姑姑,那不同,我哥哥爱上的是意图想要通过他闯入寨子的坏女人,但那陈钰(这里指墨殊,因为墨殊对他们称他是陈钰,为了保护身份)是祭司大人请进寨子的。”
阿玛阿婆的孙女笑了,问道:“祭司大人究竟想请谁进寨子你心里不清楚。”
苏叶愣住,思虑片刻太迟疑问道:“姑姑,你说这夕遥跟祭庙里墙上的女子是什么关系?”
阿玛阿婆的孙女不再回答,而是再次看向夕遥,此时眼中有些奇怪,看了半天才对苏叶说道:“或许姑姑不该拦你,若是真心喜欢便去表明,即使人家不接受你也不至于留遗憾,再说了”阿玛阿婆孙女突然停住,看着夕遥的眼神更加深沉,半天才接着说道:“或许你有机会也不一定。”
苏叶一听喜笑颜开,欢喜的拉住阿玛阿婆的孙女,笑着问道:“姑姑,你真觉得我有机会。”
阿玛阿婆的孙女依旧冷着脸,看向夕遥和墨殊对苏叶说道:“从那男子看夕遥的眼神来说你没有机会,但从夕遥的寿命来说你有机会?”
苏叶原本欢喜的脸听到阿玛阿婆的孙女的话后笑容消失,严肃的问道:“姑姑,你什么意思?”
阿玛阿婆的孙女此时终于从夕遥身上收回眼神,看向苏叶说道:“阿婆替她看过,她体内的蛊太过强大,虽是为了制衡她体内的另一种邪物,可是平衡一旦被打破她随时可能死去,等她去了南诏面临的情形就严峻了,她的心性也不知道能不能在那些人的斗争中活下来。”
苏叶虽然不喜夕遥,但听到这些还是有些伤感,至少她跟夕遥有着一样的思想,即使再讨厌一个人也希望他能活着。
寨中男子们慷慨激昂的祝酒舞结束了,夕遥看得精彩,只听鼓声乐器突然转柔,就见以苏叶为首的寨中女子居然脱了鞋开始上前跳舞,一举一动带着名族风情,夕遥之前虽跟着荣含夫人学过南疆舞蹈,但真正看南疆女子跳还是第一次。
见墨殊了一眼,远处的莫若仙看的笑意满脸,恨不得起身跟着她们一起跳,而墨殊也看得认真,边看还便问夕遥道:“她们这跳得跟之前的祝酒舞不同。”
夕遥笑着回道:“这是对心爱的男子献舞。”墨殊看向夕遥,问道:“之前苏二哥说的那种?”
夕遥点头道:“嗯,南疆舞蹈分很多种,而且各个地方还不一样,不过所有地方舞蹈相似之处是只要用来表达心里爱意的舞蹈都会极其柔美,充分展现女子的娇羞,大晋舞蹈一般是拂面,欲语还休,西凉就比较奔放直接,而南疆鉴于二者之间,或多一些少数名族的特色,之前荣含夫人叫过我一种向男子表达爱意的南疆舞蹈,叫藤蔓舞,源自南疆一种倚树而生的藤蔓,将男子比喻成高大的树,而女子比喻成依附着树顺势而生的藤蔓。”
墨殊听到夕遥这么说有些惊讶:“荣含夫人?”夕遥点头,回道:“虽然我在海市山辈份与她齐平,但我确实是她的弟子。”墨殊笑了,回答道:“当初你哥哥生日宴上你的杏花一舞我就该知道你师承人称天下第一舞的荣含夫人。”
夕遥笑着正想说什么,突然众人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夕遥不明所以,转头便见不知何时苏叶居然跳到了墨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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