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分别？”

    一听就不淡定了，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八度，“你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有区别了，疑问是你不确定，询问是你明明确定，有自己的答案，还在这儿问我，你觉得一样吗？”

    “嗯。”点点头，好像很同意她的回答，结果顾小雅就郁闷了。

    “我说你嗯什么啊，我的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好吗，你就不能痛快一点。”

    “有道理。”

    继续点头，说这让她更郁闷的话。

    磨牙霍霍的瞪着他，‘这个人绝对是专门派来折磨她的，绝对是这样不会有错了，每次说话都气得想吐血！’

    就在她这么想这的时候，夜韩哲起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双手插兜背对着她，打算离开。

    “下不为例。”

    在到门口，手指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淡淡的说出这么一句毫无感情的话，拉开门就要离开。

    “哎，我说，那个”

    在他快要迈出去的前一秒，顾小雅出声叫住他，别扭的站起身，看着夜韩哲的完美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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