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也没说什么,只是说你在京城被欺负了而已。”
毕松选择保持沉默,把说话权交给能说会道的临轻,临轻当然不会把他们远远跟随白顷进宫的事情蠢蠢的抖露出来。
因此选择这样很容易糊弄过去的答案,白顷在客栈被夜袭也算是被欺负,虽然最后是白顷把人给折磨的不成人样
这个答案,白顷肯定想不到他们所说的是‘他’进宫德遭遇。
“你们平时都是这样谎骗你们阁主的?”
欺负?若是那也叫被欺负,那么谁都想做被欺负的那个人。
“呃这个,虽然最后对方折服在公子手下,但是,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对你不利,阁主说了,所有对你不利的事情,都要一一向他禀报。”
之前白顷说过不透露那晚的事情,如今他们两人只能拿那晚的事情来顶着了。
没办法,若是白顷知道他们奉阁主的命令,不能让白顷离开他们的保护范围,连‘他’进宫都跟着,估计,不仅仅是白顷责怪他们阁主,重点是!他们阁主会拍死他们啊。
“那个,相信你会谅解我们的对吧,你也知道阁主是什么样的性格,要是他以后知道我们瞒着他这件事情,我们会很惨的。”
见里面很久没有出声,临轻接收到毕松递过来的脸色,脸色一黑,那里面的鄙视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了蒙混过关,装可怜怎么了。
这年头,做手下的难,做一个护爱狂魔的手下更难,他容易么他!
白顷听到临轻可怜兮兮的声音,嘴角一抽,想到宴玖的性格,看向车帘外面临轻的背影都冒着寒光。
看来,师弟的性格之所以这样有点偏女性化,和这样的手下不无关系。
师弟现在还没有及冠,有临轻这样的大人在,难免会学了些。
这样说来,师弟身上有时候显现出来的阴柔之气就有了出处。
“下不为例。”
临轻前一刻感觉松一口气,下一刻就感觉自己后背一凉。
“不过,如果你在师弟面前表现的阳刚一些是最好不过的。”
紧接着,白顷又补充了一句。
“噗嗤!”
白顷此话一出,毕松板着的脸顿时一崩,脸上因为很少笑而出现严重扭曲。
临轻则是一脸错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白顷这话的意思是,他很娘?怎么可能,论小白脸白顷自己更像好吗。
还有,白顷这句话时什么意思,难道在白顷眼里,阁主也很娘?而且,罪魁祸首是他临轻?
临轻周围的阴影面积都可以覆盖住整俩马车了,他现在不想说话,特别是不想和里面的人说话。
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侮辱人,真的很好,他算是学会了。
白顷许久没有听到临轻的回答也不在意,至于临轻和毕松两人的反映,更加不在她关注的范围,反正,她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一路上,三人之间萦绕着‘和谐’的氛围回到临轻另找的客栈。
既然宴玖回来,他们自然要找一个地点安顿下来等他一起。
回到客栈后,白顷就躺下来休息,今早起的早了些,随后又和皇帝过招,现在她实在是有些累了。
当白顷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黑幕,因为有临轻他们守着,白顷还是放松了些。
察觉到身边熟悉的气息,刚起床的白顷,难得懵懂的坐在床上,保持着看向床上另一个人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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