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古心中还是庆幸的,至少还活着,现在还能救,一切还来得及,而不是掉到火海中尸骨无存。
“小能,小能,怎么会这样。”虞古低唤着。
虞古二人到了后来被杜离佳能的杂毛狗带着疯跑,没有留意来时的路,这次他只顾着远离地下火河。穿过一片片低洼之地,朝着火光兽无法触及的空气湿润处跑,现在停下来之后,才发觉来到了一个陌生的所在,他根本分不清是否还在玉弓山。
现在是巳时,太阳所在的方向为偏东向,通过太阳的方位大致判断,他们真在南方。
虞古将百斤的火光兽放到方镯中,黑羽也收入怀中,他背起杜离佳能朝着河流处走,他在河边取了些水给杜离佳能润了润唇,洗了洗脸,喝了些水,他在想,是不是热狠了,中暑了,想到此处,他继续给杜离佳能补充些水分。
远处有些村落,虞古背起杜离佳能提步过去,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四周低矮的篱笆围成一圈,篱笆内有一块小型的田地上种了一些植物。虞古细看之下,原来都是些珍奇的草药。
他站在篱笆外向里边问道:“可有人在吗?”
虞古只会治外伤,懂些药理,但对杜离佳能这种不明原因的昏厥,他确实无能为力。
此处若是南山,吴氏家族最善长医术,这么一处偏远的院落居然都种着草药,想必此处离吴氏族人定是不远了。
虞古走近,发现茅草屋下有一个人在藤椅上睡觉,他在周围看了一下,推开篱笆门,走了进去。
他在离那人不远处停步,轻声问:“打扰了,大姐,借问一下哪里有医者。”
那躺着的女子抬起头来,眯着眼看着虞古,她没有回到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你不是这里的人吧,你是如何进到这里的。”
“我,我穿过前面的那条河,就看到您的院落,我弟弟昏迷不醒,想寻一个医者给他看一下。”虞古极为诚恳的说。
对面的女子三十多岁,风韵犹存,她穿着随意,宽大的一身黄地素缘绣花袍,脚上居然踩着木屐,白绢丝的袜子底边还绣着一个隶书的吴字,流云髻打理得干净利落,上面插着一只珠花的簪子,她的这身装扮与这里简陋的环境极为不搭。
虞古看清他的装扮时眉头微不可见的皱起,他想,这女人真美,怎么会住在如此简陋之地,此人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他刚想到这里,对面的女人掩着唇咯咯的笑起来。“看着你夸我美的份上,就不追究你擅自闯入的冒犯了。”
虞古一惊,此人莫非会读心术。
“你不要动外脑筋,警告你,我实在不想在你这张俊美的脸蛋上划上几刀,如果惹怒了我,我会让你自己动手的。”她呵呵的笑的诡异。
虞古不再想,他索性坦然的说:“我不是有意闯进你的领地,像你如此美貌的人在这地方出现,又种了这么些珍贵的草药,所以我认为你是一个很厉害的神医,能否给我弟弟看看。”
女子站起身,木屐吧嗒吧嗒的拍击在石板路上,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她笑盈盈的看着虞古,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她轻启红唇,未语先笑,说:“果真生得一副好皮囊,哎,可惜,可惜。”
虞古心急,他不知道她此话的意思,向上拖了拖杜离佳能的身子,激动的对女子说:“美人姐姐,因何可惜,我弟弟醒不了吗?”
关心则乱,虞古只当她这句话是在以一个医者审视病人的角度。所以在“可惜”二字就意味着宣判死亡,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呵呵,他呀,你或许遇到别人可不一定,遇到我就还能救。”
“你貌美不说,医术还高超,定不是凡人。”女人最是虚荣,既然她爱听好话,虞古由衷的赞赏。
“小嘴可真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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