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伯阳和大白一进入最南端的墓道,就闻到了异兽狰的味道,大白当即就明白了,魏伯阳所说的“明白人”就是指异兽狰。
大白一拍脑门说:“呵,我怎么没想到。”
“让尿憋得脑袋浮肿了呗。”吴心呛他一句。
一人一兽边走边斗起嘴来,魏伯阳时而听到好笑处,附和的笑一笑。让枯燥漫漫的墓道有了些趣味。
走在墓道中魏伯阳突然感觉到了灵气的波动,他眉毛一挑,说:“有人在布斗。”
“什么人?我们去看看。”大白一惊,说着就要回去找,被魏伯阳拉住了。
“我们先找到狰,知己知彼,才能掌控全局。走吧,古儿暂时安全。”魏伯阳神秘一笑。
大白和吴心都有些好奇,他们一起问:“你怎么那么肯定?”
魏伯阳指了指心口,呵呵神秘的说:“我看到了。”
大白和吴心齐齐给他白眼,大白一摊手,说:“好吧,道爷,你这么高深,谁能为舞。”
走到深处,几人便发现这段墓道墙壁及顶棚上绘有壁画,这原也没有什么稀奇,然而魏伯阳却一直在看,急的大白来回转,壁画很模糊,看壁画中的主要人物体态,这是在讲述一个女人的故事。
“这应该就是记录这个墓秘密的壁画了。”魏伯阳打断他们说。
“什么秘密,这也画的太没水平了,鬼都笑掉大牙,怎么看的懂。”大白指着几幅画说,这些画确实很概念化,估计只有记录者才知道。
魏伯阳最善长这种隐晦性的手法,他当年编著参同契时,就曾用藏头诗的形式记录下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些他悟出来的练丹修行的领悟,也以玄之又玄的描述手法表现,非灵性者不能理解入门。
“这幅我懂,一只脚的牛生了一个人类的孩子,看,这是牛棚,这牛给那孩子带在脖颈处一个东西。”吴心说。
“是一个铃铛,这牛是上古的大妖夔牛,又名雷兽,长相类牛,一只足,头上没有角,苍灰色的皮毛,出入于水中,能招致风雨雷鸣,并伴有日月般光芒的闪电。她与人交合后得以生下人胎,将它的佩戴的牛铃铛留给了她的子女。”魏伯阳解释着。
他边走边看,看到第二副一个牛头人被人追赶时说:“夔牛之女,她的身体不能总是保持人身,月圆之时她就会变成牛头的怪物,被人类排斥c打杀,于是她逃到山林间的洞穴之中。”
第三幅画,夔牛之女手中拿着一颗宝石,年轻女子接受了宝石,她的身后的灵魂摆渡到了她的身上。
“她利用宝石买了女子的灵魂?”大白看着画不解的说:“她莫非会什么妖术。”
“她得了女子的灵魂应该与她的牛面有关。”吴心蹲在大白的头上也看的津津有味。
第四幅画,夔牛之女被抬入一只巨大的床,床头的炉中燃着迷香,她在床上与男子交欢。
第五c六c七幅画,男子的其他夫人妒忌与她,她通过金铃铛给众女美貌c财富c爱情,甚至自由,所有她们内心渴望的。
第八幅画,一旦应诺就成为契约,经不起诱惑的女童和女子的灵魂被她依约收走。
第九副画,她将一具没有灵魂的女子悬于一个阵法中,用火在下面燎烤,提炼出的尸油做成灯盏,最后变成干尸。
“额,她在欣赏自己的杰作吗,好恶心。”吴心也是看的一哆嗦,她原来只是杀主动搭讪的好色男人,这个夔牛之女专门挑选年轻貌美的下手。
“现在你得报应了吧。”大白冷冷地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说:“骨头会不会被她抓走了,不行,我们要去救她。”
“我想她现在是安全的,我们要找到入阵的寻人的方法。”魏伯阳如是说,大白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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