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怕你一直站下去忘记进去了。”魏伯阳说着也不恼,表情依旧,他的手依旧抬起着,也不尴尬,顺势打了一个响指,屋内传来轻幽之气,还有烛火的明亮,此刻已是傍晚了,虽还不用点烛,但点上几支气氛极好。
虞古撇撇嘴,又来了,是他贵族骨子里的风流倜傥之气吗?总是没事撩她,虞古狠狠地说,将暧昧的气氛一把火烧成灰烬,她说:“我看你怎么还跟着我,是打算进来坐坐吗?”
魏伯阳挑眉,今天的虞古火药味很重呀,他像是来了兴致,他唇边带笑,玩笑的说:“嗯,提议不错,你眼神这般勾魂摄魄的盯着我的脸许久,我当你是邀请我给你介绍一下里面的精心布置,你站这么久了,是在思考先迈左脚,还是先迈右脚,迈了脚之后又要如何摆臂吗?不进去吗。”
“你,你好讨厌。”前一个“你”带着气恼,后的一个“你”说的很小声,虞古一皱鼻子,嘴巴微微的嘟起,虞古想,他竟是“老没羞”的耍辣皮。
“呵呵,快进去吧,你不是还要看大白怎么出来吗,今晚差不多。”魏伯阳呵呵一笑,他转开话题。
他是名门贵族,亲近女色从弱冠之时就是有的,丫鬟c侍女常更换,这也是仕家的规矩,所以大多他都不记得名字了,年轻之时只是外阳勃举消火的伴儿罢了,他的心思并不在女色之上,编书立著,修习道学成了他主要的事业。
阅历过女色,因此甜言妙语从不缺乏,只要他愿意说,他可以让女人泡在蜜中,飞上天去,但他从不拿假话调戏虞古,她与他的关系很微妙,他宠她,愿意将最美好的东西给她,句句真实,好无虚假。
虞古一听大白,顿时回神,她入内,屏风后面半遮半掩间,可以看到有梅花的影子,虞古绕过屏风,歪头看过去,果真是一只倔强的梅花,它正傲然的立在一只白色如酯的瓷瓶中。
花傲枯枝玉酯瓶,俏容丽姿印妆台,好一只梅花点妆柜。虞古走入屋内,一眼就能看见窗下一个黑漆木的妆台,虞古看着这个雕工静心c美伦美幻的妆台,自然而然的在脑海中呈现自己在月落之时静坐梳妆的情形。黑发如瀑,月如银盘,欣赏着月明c星辰与银辉,恁的惬意。
妆台上的多宝盒中顶级的赤血珊瑚水滴状耳环,无裂无虫洞,清透艳红,完美得无语伦比,血玉c墨玉的钗子c腰配c耳坠,雕动绝妙,玉质上品,各自成套的摆放在宝盒中,还有象牙的梳子等,首饰各种各样,另人眼花缭乱。
“我都不知道怎么用,准备这么多。”虞古看着这么多精致的配饰,每一件都是艺术品,为魏伯阳的细心而感动。
“这些可不是凡俗之物,是我加持过法术的,给你准备的每一件都是防身绝好暗器,危急时或许会有用,避免上次的事出现,你一人应付不来,你还年轻,容易被迷惑,但还是要正确的态度,不可轻生c自闭c逃避。”魏伯阳指的是虞古上次单独面对丰时的事情。
自从上次虞古躲到自己的空间中不肯出来,他就警惕了,要避免这样的事再发生,如果她选择自闭不出,魏伯阳想救也无能为力。
他看着虞古的头顶,她长高了,初来时只有四尺高,现在已经到他胸口了,长出一尺来,而且样貌变化也很大。
他看着她长长了许多的头发说:“绾发的事,你可以向吴心学,不过她弄的太繁琐,简单的更适合你,或者你可以求教于我,我可以帮你一帮。”魏伯阳眼中含笑,我注视着虞古的每一个表情,通透明澈,他知道虞古也是欢喜的。
“你还会梳女子发?不简单。”说完这话她又觉得像吃了一团棉花一样,有些塞心,她想,他莫非也给其他女子梳过头,他这般年龄了,或许有道侣,这个问题从很久之前就在她心中画上问号,似乎是前世,他也是孤立伶俜,无人相伴,这一世也依旧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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