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的坐起来,微倾身子,距离不到三尺,伸手就可以将人拉入怀中。
呼吸相闻,卓一凡几乎可以感受到虞古血液在身体中的旋律,极美妙。很久以前,有血族女人曾经说他的血有毒,是一种戒不掉的瘾,将人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依旧不可控制的沉沦。那时他尤不自知,认为只是女人们讨好他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他渐渐懂了。
他看着亭亭玉立,一身黑衣的虞古,萌生出一种冲动,他想将人拉入怀中,将牙齿刺入她的脖颈处。
他猛然遏制住这种情绪,移开视线,故作姿态的说:“这不是你预料之中的吗,人没有在人山中。或许胖头说的是真的,他们活着逃了,至于逃哪里去了,就不知道了。”
“你帮我找他们。”虞古的目光移向他带着晶莹光泽的胸膛,一个男人皮肤居然这么好,想到的仅此而已,她皱了皱眉头。
这嫌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求人办事,是要放低姿态吗,卓一凡想。
他语气不善,拖着尾音慢慢的质问她,“我为什么帮你?”
虞古转身离开他的床榻边,也不用别人招呼,席地坐在案几旁,抬头望着卓一凡说:“你不是想要回拓印阵牌吗?”
“那本就是我们族中的东西,你拿这个交换,对我没有诱惑力。我有新的方案,一俱两得。”卓一凡歪着身子,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看着虞古说。
“你不要耍花样,我猜也不是什么好点子。”虞古犹豫着开口,她顿了一下说:“能不能穿好衣服说话,你不觉得这样有些不妥吗。”
“哦?你私自溜入我的寝宫,将我看了个里外,你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妥的吗。”卓一凡绕有兴致的挑眉说到,让虞古不自在,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不妥吗?你们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别人如何想,与我无关,有什么不妥。你也不是顾及名声的吧,而且我听说你们血族人都没有什么正经的妻室,也不会造成什么误会。而且我衣冠整齐,并没有影响到你的眼睛,但是你衣冠不整却影响到了我的眼睛。”虞古像是觉得自己的理由无懈可击,说完还点了点头。
“歪理邪说,是你私自进入我的寝宫,打扰了我的休息。既然你主动进来,我想怎么办理你都随意喽。”卓一凡说着起身朝着虞古走了过去,他突然萌生了挑战虞古粗神经的歪想法。
虞古眼皮一番,悻悻的说:“无耻者用无耻冠名,你想多了。”
眼前的光亮被卓一凡的黑影压制,虞古依旧不动,她这次才不会让卓一凡占半点便宜。
卓一凡速度极快,虞古速度更快,卓一凡的手抬起,向着虞古的方向。虞古的人影倏忽间移到了他的身后几步开外。
卓一凡抿唇一笑,伸手拿起几面上的酒,自然而然的饮了一口,回转身体说道:“你跑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吗?”
虞古也不理他的不咸不淡的话,离这个男人还是远些微妙,她说:“快子时了,给你提个醒。再者我们约定好了,你帮我找人,拓印阵牌给你,另外强调一下,我手中的这枚可是神农一族送给我们的信物,追溯到几百年前,虽然可能属于你们,但是你的先祖已经送给了姜小白。而你们的那一枚兴许还在人山之中。”
卓一凡对她的话抱着怀疑还有惊奇,他眼眉一挑,说:“哦?真的吗,给我看看你手中的那一枚。”
虞古知他不相信,于是拿出那枚拓印阵牌,举在空中将牌上的字给卓一凡看,她说:“你应该知道这拓印阵牌有四枚,你们族中还有两枚,被巨人带走一枚,至今没有下落,四枚聚集齐才能开启进入圣地的结界。”
卓一凡看清那枚拓印阵牌,正是拖部落的原始文字“金”。他瞳孔微缩,心中激动,这确实是另外的那一枚,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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