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来得突然,就连身边的陈保中都没有防备,不料黄云龙竟然眨眼之间被人砸破了头。
黄云龙被砸得头破血流,这下砖厂里面的人更加疯狂了,一个个争先恐后,生怕自己拉少了。
那村民打了黄云龙,转身就逃,奈何刚逃出没两步,民兵队长王传喜就带着人赶到。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陈保中扶着黄云龙,冲王传喜大喊。
王传喜立即带人前后左右,把那打人的村民围了个严实,一看无路可逃,那村民只好举起双手,摆出一副投降的姿势。
在王传喜赶到之后,李少安和王长贵带着人也赶了过来,一看砖厂里早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少安,你来的正好,赶紧带人,把这些抢东西的全都给绑了!”
陈保中怒火中烧,这还得了,不光哄抢公家财物,还打伤村干部,真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李少安和王长贵领着各自带来的人,王传喜也带着民兵队,一齐冲进砖厂。
由于大家是有备而来,手里带着棍棒和绳索,浩浩荡荡有二三十号人,一下子就把砖厂里那些只顾着搬砖的村民尽数制服。
有的人见状不对,连板车和砖也不要了,拔腿就跑,不料大门口,陈保中又命人把砖厂铁门给锁了,这帮人无路可逃,堵在门口傻了眼,最后全都束手就擒。
人群之中,黄飞龙站在砖头堆上,还在拼命指挥呐喊,“乡亲们,不要怕,我们要抗争,我们要团结,这样才会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你给我下来吧!”牛铁柱从后面扒住黄飞龙的一条腿,猛地一扯,直接把他从砖头堆上拽了下来。
钱小宇本来是要冲上去把黄飞龙给绑了的,但刚迈出一步,突然想到他不能下这个手,毕竟是黄春妮她爸,要是这次得罪了黄飞龙,以后怕他为难自己和春妮的事情。
“少安哥,还是你来吧。”钱小宇把绳索给了李少安。
李少安接过绳索,一脚踏住黄飞龙的后背,把他两手反关节扭住,在牛铁柱的帮忙下,三下五除二把黄飞龙反绑了。
黄飞龙不服,嘴里骂道:“李少安,你敢绑我,你自己说过这叫非法拘禁,你这是犯法的!”
李少安回敬道:“你唆使他人,带头抢夺公共财产,犯的是挨枪子的罪,我现在是见义勇为把你们这帮家伙控制起来,等会儿一齐送到派出所去!”
听到要挨枪子,黄飞龙哪里还敢折腾,吓得脸都白了,去了半条命。
等到砖厂里面尘埃落定,十几个抢夺红砖的村民尽数被控制,陈保中下令打开铁门,踏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
黄云龙捂着头,哪怕是流着血也不敢下火线,今天这事儿闹大了,他怕真要把这帮人送派出所,到时候他大哥判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保中踏步上前,站在这帮被绑住的村民面前,面沉如水,双目中怒火翻腾,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们!一个个抬起头来,看着我!”陈保中拳头攒紧,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当自己是土匪,是暴民?瞧瞧你们的所作所为,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面对陈保中的雷霆震怒,底下鸦雀无声,大家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砖厂虽然撤了,但里面的所有一切,都是公家的财物,谁给你们的胆子冲进来乱抢一气的?你们这样行为,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周围十里八乡的耻笑?被人戳着脊梁骨辱骂?原来我们铁山湾就是这么一帮连几块砖都要抢破头的家伙?”
陈保中激昂澎湃,大声挥斥,“难道我们铁山湾就没有深明大义之辈,全都是一帮鼠目寸光之辈了吗?远的不说,就说为了救学生不惜牺牲自己的张师德张校长,这是不是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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