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世家在江湖中并不算是太过显眼的武林门阀,从前时不过是长安城中的一位镖局头领复姓欧阳武艺高强,行事光明磊落,而后吸引了不少慕名而来的有志之士。后来为避争端,合家迁出了长安,在秦岭山脚下背靠青山建造了这座欧阳别庄。
本身就没有太大的江湖影响力,在落地秦岭后更是迅速淹没了名声,所以后人也很少知道这欧阳世家的来历。不过从欧阳霖霏的父辈开始重新渗入武林,慢慢地将自身的势力遍布江湖各处,与寒月宫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欧阳别庄更注重隐藏自身的实力,而不像寒月宫近几年在江湖上的势头。
如隐与霍明洲分别后一路出了洛阳,猜测着夏如幻应该是被人带出了洛阳以外,又能轻易躲过寒月宫那么多在外寻找的人手,应该是有些手段的,便只将目标锁定在那些妙龄的黄衣少女身上。一路西进到了长安已是六月出头,以如隐的性子虽然忙着在找夏如幻的行踪,还是忍不住一头就扎进了长安最有名的酒馆,这一醉就是三天三夜。
长安的清粼坊是窖藏最多,酒香最浓的地方。平日里招待的客人非富则贵,如隐刚进清粼坊时因为他衣着得体又气宇轩昂,门外的伙计便没有拦他。谁知他这一喝就是三天三夜,趴在桌上睡的如同死猪一般叫也叫不醒。那些伙计怕他结不了账,就私自搜了他的身。不曾想这不搜还好,搜过之后竟只找出了几锭碎银,连他第一日的酒钱都付不起!
于是也顾不得他还是不是店里的客人,几个人连抬带搬将他丢到了门外。这一摔倒是把如隐给摔醒了,怀中还不忘护着酒坛,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这些商家,还有没有待客之道啊怎么怎么能把客人往门外赶呢?”他说着就往店里冲,那些伙计站在门外一字排开硬生生将他挡了回去。
“没钱又何必装大爷来这里喝酒呢?你身上的那些碎银子根本就不够抵账的,我们没打你一顿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却还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再不走,我们就要报官抓你去衙门了!”
如隐无奈地轻笑一声,以他如今的身家确实是没有本事来这里喝酒的,可长安的伙计也未免太势利了。他本想教训他们一顿,可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不对,最后只能有些无趣地转过身。
正巧在他转身时撞到了一方软轿,余光里就看到了黄色的衣衫,一下引起了他的注意。
软轿停在如隐的正前方,只听一位女子轻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两旁侍立的黄衣少女立刻贴在轿帘边回道,“不过是撞到了一个醉鬼,小姐放心。”
“既然无事就快点起轿吧,今日庄里还有许多事需要处理。”
黄衣少女刚要吩咐轿夫起轿,如隐一下抱住了轿梁,他对这两个黄衣少女有些好奇,猜想她们会不会就是带走夏如幻的那些人。而且这轿中的小姐似乎更是神秘,引得他有些想看看她的样貌。
“你做什么!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黄衣少女见如隐攀上了轿梁,立刻训斥道。
“这位小姐,我从外地来到长安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你方才应该也看到我被人从酒馆里赶了出来,如今身无分文,见你们的穿着非富则贵,只是想同你们讨一些回乡的银钱罢了!”
如隐尽可能将自己的身世说的可怜一些,却也在刚才黄衣少女上前一步时看出了她身怀武艺,而且周遭的气氛霎时紧张起来。就在他左右防备,随时准备出手的时候,轿帘被里面的人拉了起来。
他看到半截白皙的手臂从轿子里伸了出来,掌心躺着一支样式名贵的金钗,钗头为凤,口衔流苏,雕工精细,绝非凡品。他顺着手臂沿上而看,一双凤眼含春,流波似水,两颊似罩薄晕烟霞,青丝如墨披在白色衣衫上。
妄他自称多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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