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喜欢上欧阳霖霏了?”
夏如幻倒是毫不避讳直接将问题问了出来,只见如隐有些窘迫地抱着酒坛,又是咳嗽又是转移目光,唯独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少见他如此不自然的样子,夏如幻面上强忍着笑,继续问道。
“那你这次寻到欧阳别庄来也不是为了找我吧?”
只听如隐清了清嗓子,有些掩饰地回道,“我一路寻到长安,确实是为了寻找你的下落,只是”
“只是未曾想到先遇到了欧阳霖霏,你垂涎她的美色,便一路尾随而来找到了欧阳别庄对不对?”
夏如幻此刻也不再憋着笑意,大笑着抱着酒坛站在如隐的面前,用另一只手拍打着他的肩膀。“你因为倾慕欧阳霖霏,便潜入了这里,而且也没有想到我居然真的就在这里。如隐啊如隐,我还记得在寒月宫时曾问过你感情的事,你自己说过年轻时看遍了人间绝色,却不想如今拜倒在欧阳霖霏的石榴裙下。你到底也是个英雄人物,看来英雄确实难过美人关啊。”
“你莫要胡说”
夜半虽不太冷,如隐还是把房间中的薄毯小心地盖在夏如幻的身上,她如今趴在石桌上睡的正酣,他可不想吵醒她又落得一阵奚落。不过看到她平安无事,他心底的那些愧疚终于有所舒缓,只是不小心看到她右臂上狰狞的伤痕时,心底还是会一片酸涩。他猜想的到她在吕臣玉手中受过的苦,那个人的狠辣手段他也是亲身领教过的。
但是夏如幻在见到他时并没有询问他当初为何没有及时出现,这一点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以她的心智,恐怕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如隐确实就是吕臣玉口中的玉面郎君,萧沛。
当年的萧沛十七岁名镇武林,不仅是以他独步的掌法妙法莲华掌,还有他举世无双的剑术。薄而窄的剑刃,滴水不漏的招式,以及飘逸迷人的身姿。长相俊朗,面若白玉的萧沛刚在武林中崭露头角就被人冠以玉面郎君的尊号。
却没有人知道这位玉面郎君究竟师从何派,只知道他在咸阳城中有一所宅子,宅中亭台楼阁,雕栏玉砌,小桥流水,绿树成荫,百花争艳。不过有一位李姓老人整日整夜地守在门前,吊着一张丧脸,把所有前来拜访的人统统赶了出去。
可萧沛毕竟名声在外,就算有人阻拦还是挡不住许多慕名而来求教的人,比武也好,交友也罢,只要能过了门口李老的那一关,萧沛通通都以好酒来接待。没人知道萧沛府上究竟有多少好酒,也没人知道他家中有多少金银。任凭他纵情挥霍,还是有喝不尽的美酒,花不完的家财。最后只听得江湖上有人传言道,萧沛的府上有一副藏宝图,其中的财宝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这才使得他衣食无忧。
又过了两年,吕邱永便带着吕臣玉到了萧沛的府上跪求他收吕臣玉为徒。说来也怪,那平日里油盐不进的李老倒是把一个懦弱无胆的吕邱永放进了萧沛的宅子里。只凭一眼萧沛就看出七岁的吕臣玉绝非凡品是个练武的良才,若是略加教导将来必成大器。虽然当时萧沛不过只有十九岁,心性尚未定下来,可他还是用尽心思教导着他唯一的徒弟。
时间一晃过了八年,八年间他将自己全部的剑术都交给了吕臣玉,也养育他成长。从小就得不到父母疼爱的吕臣玉在萧沛的身上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他更加勤奋练武希望能将萧沛的武功发扬光大。可是渐渐地,他发现萧沛还有一门武功并没有教给他,而且这武功还是萧沛的独家秘技。
这一日夜里,萧沛坐在自家宅院的门口和总是一副丧脸的李老喝酒谈天,也不知喝了多少,说了些什么话,就忽然说到了吕臣玉的身上。
只听满头白发的李老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你那个小徒弟一看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时候倒还精灵可爱,长大了之后只怕他那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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