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产生损耗,只要我们看准时机,定能一击决胜。”田禾自信地说道。
“你这胜利的前提是太子c小王爷以及顾荼各自为战,是吧?”雷蝉问道。
田禾顿了顿说道:“那是当然,本来就是我们四支队伍竞争最后的胜利。”
“呵呵,谁告诉你是四支队伍了?”
田禾寻思了下问道:“雷将军,您的意思是”
“是的,小王爷和顾荼只不过是明面上的竞争者,实际上都是太子的帮手而已,我估计他们三人此时恐怕已经兵合一处了。”
“所以您才让部队长途跋涉三十余里到皂华山安营扎寨”田禾惊讶地问道。
“是的,我断定他们的第一件事是集合,一时半会儿不会进攻我们,所以我才要找个易守难攻的地方。表面上看咱们人多势众一定是希望尽快决出胜负,其实咱们才是弱的那一方,所以还是不要轻举妄动。”雷蝉淡定地说道。
田禾看了看眼前这名比自己还要年轻的少年,原本还有些瞧不起,自己以及众多兄弟的性命哪能如此轻易地就交在这样的人手里,但是军命不可违,所以便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对于他这样常年驻守在外的士兵自然不清楚皇族之间的权利划分,可是听了雷蝉的分析后,恍然大悟,立刻对雷蝉有了新的了解,雷蝉对态势的分析以及洞察力远在自己之上。
于是,在雷蝉的带领下,部队终于在日落十分赶到了皂华山脉脚下距离皂华河最近的地方,然后在后面的山岭上安下了营寨,因为此次比武并没有安排辎重部队,所以安营扎寨的工作就由士兵们来完成。
按照雷蝉的指示,营寨外面总共设下了三道防御工事,第一道,是一条宽约十米,深约两米,围绕着整个营寨的壕沟,将皂华河内的水引到了壕沟内。
第二道是一条宽约五米,深约一米半的壕沟,在这条壕沟内灌了大量的黑色油状液体,这种油状液体遇火就燃,而且时效很长,完全能够给后方的部队以充足的御敌时间。
第三道则是宽约五十米的缓坡,缓坡上布满了各种陷阱和滚木,将营寨围得水泄不通,只有营寨正门一条路可以进出。
然后雷蝉又命令士兵将营地周围的树木全部砍倒,然后一头削成尖状,沿着山坡总共建造了三道寨墙,每道寨墙之间驻扎着两百名士兵,并囤积了大量的滚木礌石,然后安排了五名斥候在周边进行情报收集,一旦发现敌人的踪影则要立刻快马回禀。
夜晚,副将田禾站在营地的最高处向四周眺望,对于一个从军五年的老兵来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刚刚接触兵法不到两个月时间的人能够将营寨打造成如此严密的一个要塞,田禾自问,就算自己有两倍于此的士兵也不敢贸然进攻这座营寨,可以说他们此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除非敌人有更多的士兵。
“田禾副尉,雷将军叫你入帐议事。”雷蝉的传令官此时将军令传到,当田禾进入军营后看到其余几名百人队的三等副尉也都到了,在这支部队中,雷蝉以下就属田禾的官职最高了。
“诸位,今晚我有些话想对大家说。”
“将军请讲。”众尉官齐声说道。
“罢了,你们都坐下,今晚咱们唠唠家常而已,不用这么一本正经的。”雷蝉说着挥了挥手,众尉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相继坐下了。
“诸位,今天咱们是来打仗的,你们可知晓此仗是为何可打”雷蝉问道。
众尉官无人说话,也没人表态,很明显这些人心中都隐约知道答案,但是却不想当着这个新晋的将军面说,毕竟他们对于这位雷将军还谈不上信任。
雷蝉盯着众人,嘴角微翘说道:“呵呵,看来你们还不怎么信任我啊。”
众尉官一下被说中了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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