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将军不必拘谨,孤只是想知道孤想要的东西,仅此而已。”梁王又上前一步。
“你想要什么。”沈卿尘拔剑。
“孤……”梁王想说什么,可楼下传来了莺莺燕燕的歌舞声。
“怎么回事?”梁王问。立刻有个小厮翻下房梁,跪地,道:“回殿下,楼下的宴会开始了。”
雅间靠近楼下台子的一面的垂帘缓缓上升,露出了楼下的热闹场景。
梁王不留痕迹蹙了蹙眉。啧,误事!
“清右,告诉老鸨,让她们退下吧,缺的银子孤自会补上。别耽误孤的正事儿。”
“是。”清右拱手,随后消失不见。
沈卿尘暗暗将一切收进眼底。
别说这个梁王,就是他手下的清右,功夫皆是上成!当年的事情虽然只是记得个大概,可当年的自己与这厮却也是一场恶战。不知,时隔一年,他的功力会不会大有长进。
刚刚清净了一会儿,那清脆的铜铃声又响起,无数女子着青衣,悠悠踏上这戏台子。
“清右,怎么回事”梁王问。
“回殿下,老鸨本是想罢了来着,可……可她们雨花楼的头牌痕雪不肯,这,这老鸨也是顺着她,又按她们的计划来了……”清右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仔细观察着主子的脸色。
“痕雪……”梁王反复念着,头牌么?这么不可一世,孤倒要看看究竟是何奇女子。
“噗哈哈哈……”沈卿尘听后把刚刚喝进去还没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喷了梁王一脸,“一个头牌,居然违抗梁王的命令,哈哈哈,喂,你给的银子不够多吧?哈哈哈……笑死我了……”
“啧,”梁王没有防备,沈卿尘喷出的酒泼了他一身,不由眸色一沉,“沈卿尘!”
“我听见了,老子又不聋,叫这么大声干甚么?”沈卿尘被他这声东河狮吼震得掏了掏耳朵。
“殿下。”清右极其有脸色,给梁王披上了披风,又递给他一块手帕。
梁王擦了擦脸和衣缎,便优雅地将手帕扔在了地上:“沈卿尘,准备好怎么死了么?”
“哎呦,没想到传说中的梁王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人啊,我好怕哟。”沈卿尘也不恼,笑嘻嘻的。
“哼,别得寸进尺!”梁王掌心用力,震碎了手中的玉杯。
好歹也值个几百两白银啊……沈卿尘盯着杯子惋惜。
“各位爷,有礼了。我们雨花楼啊,那是自开业以来就备受各位爷的欢迎,今天是我们雨花楼的头牌痕雪姑娘特地为各位爷献舞一场,还望各位爷捧场啊!”老鸨的声音苏的不能再苏,脸上的胭脂白里透红,头上坠着好几只金布摇,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头牌痕雪”
“哎呦,这你都不知道啊要说这痕雪姑娘,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
“就是,说是得花高价钱才能请来陪客。”
“而且听说她一直是只卖艺不卖身,可以说是黄花闺女一个!”
“真的假的?”
……
老鸨话音刚落,底下的人众说纷纭。
这痕雪,是苏州有名的舞妓,正直青春年少,风华正茂。曾有一位县官路经此地,偶然见到痕雪,便觉得被勾了魂,一见倾心。倾尽了家产,却也没能抱得美人归。从此,他再看世间红尘,便觉索然无味,颓然出家。那一年,痕雪十四,还是雨花楼刚刚买来的妓女。短短数月,便成了头牌,整天想见她的人络绎不绝,老鸨也因此发了财,更加宠爱痕雪。这痕雪可谓是雨花楼的摇钱树。
沈卿尘倒也也很想见识见识这雨花楼的头牌,不为别的,单单是这美色。
台上的女子渐渐退下,一阵清脆的铜铃声响起,女子渐渐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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