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第1/2页)  为君倾一生乱世繁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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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上邪,你行啊,跟爷玩儿阴的啊!”沈卿尘咬牙切齿。

    此刻,他,沈卿尘,堂堂一知府,竟然要和一群下人睡在一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沈卿尘眼睛转了转,趁着下人都在忙,跑到了柳上邪的房间门口。

    他趴在门缝处,看着里面,可无奈柳上邪的门闭得禁,沈卿尘用手轻轻在门上戳开了一个洞。

    柳上邪在里面睡得安稳。

    沈卿尘计上心来,跑到外面的马棚,捏着鼻子掏了一坨马粪,用宣纸包着揣在怀里。

    他又回到屋里,用从外面折的小木棍沾着马粪,均匀涂在柳上邪的门上。估摸着天色不早了,沈卿尘最后看了一眼他的杰作,把小木棍和包马粪的纸一起埋在了后院,用脚踩实了,还不放心,又找来一块石头压着。沈卿尘干完这些后,拍了拍手上的土,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回去净了手,把被子抱了出来,找了个空闲的房间,也没多看,就进去把被子一铺睡了。

    哼,想让他沈卿尘和下人一起睡做梦去吧!

    次日——

    睿王府内充斥着阴沉沉的压抑感。

    “哎,你听说了没?”

    “听说了,这事儿谁不知道啊!”

    “据说咱们王爷今儿早上开门的时候还抹了一袖子马粪呐!”

    “唉,也不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就是,敢在太岁手上动土,这人不要命啦!”

    ……

    某人把睿王门上涂了马粪!这件事在睿王府中顿时炸开了郭,众说纷纭。谁干的呢?大家心里没底,沈卿尘却心知肚明。但是现在,他正睡的香。他成为苏州知府之后,整日不用上朝,也没人击鼓鸣冤,自得清闲,通常都起得很晚,虽然从小生活的规矩比较苛刻,在军营里也是定点起床。可是沈卿尘大小就忘的快,天生的,没办法。于是好习惯什么的他通通抛之脑后。

    这么说来,这时的沈卿尘还不知道这件事。

    柳上邪在寝室内一遍又一遍地净手。他从小就沾不得脏东西,每天都要换三次衣服。用沈卿尘的话来说,就是“比雨花楼的小姑娘还矫情”。

    可今天早上柳上邪开门时,手上却沾上了……马粪!他越想越恶心,连忙净手。水换了一次又一次,柳上邪总觉得手上不干净。

    “主子……您换了第六次水了……还洗么?”闫槐给他又倒了一盆新水。

    这闫槐是柳上邪的贴身侍卫,为人老实。虽然论武功论兵法皆不如柳上邪,却也是他的心腹。

    柳上邪本就白皙的手已经泡得惨白,他抬起手,仿佛依稀能够闻到马粪的味道……“洗!”

    虽然放马粪的人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可他仍在洗了十遍手之后,同闫槐道:“通知所有人,让他们都在后院等着!”

    “是。”闫槐嘴上答的坚定,其实心里早就乱了。主子从来没有一次性跟自己说过这么多词,看来今天他是真生气了。闫槐不敢过多停留,甚至不敢再看一眼主子那想杀人的目光,连忙跑了出去。

    不管是家丁,侍婢,侍卫,都在后院安静的候着。

    不知谁说的一声:“睿王来了!”

    大家齐齐往院口看去。

    他一身锦衣白袍,温雅如玉。身后跟着闫槐,蓝锦娟狂。

    众人自从来到这睿王别居,就没见过几次真人。除了当初他曾来看过地契以外就再没见过。今天真是三生有幸,终于可以瞻仰柳上邪的尊容了。

    柳上邪在众人前站定,环视一周,道:“沈知府呢?”

    “主子,我找过了,没找着。”闫槐附在柳上邪耳边道。

    “哼,”这家伙,一定躲在哪个地方睡懒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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