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下的搬弄身体动作,总算是让明凛惜再次悠悠转醒了。她半眯起眼,看着眼前那熟悉的半张脸,整个人的困劲立刻就是被吓没了一半,道:“夏,夏,夏侯衍?”我擦,她是做梦了吗?不然的话如何解释说眼下这场景?夏侯衍居然贴她贴的这么近!不过这梦也忒真实了点?还能感觉到疼呢
“哎呦,这人怎么醒了啊!”一旁,许太医似无比懊恼般的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这这这!老夫这出来的急,王爷您又催促的紧,所以这药箱中有的要都没来得及填满的啊!这蒙汗药就是其中一个。”
明凛惜一没失忆二没傻。所以刚刚她突然那么大反应,完全只是一下子懵了眼下的状况罢了。毕竟谁突然一睁眼看见那么一幅场景,怕是都得肝颤一颤的。
眼下待她完全适应和想明白了,也就什么都懂了。
扭头,明凛惜用力歪了歪脖子,吞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了口气,似做什么重大决定一般的试探性问道:“老头,你刚刚是说,你手里的那什么蒙汗药吧,没了。是吗?”
“是啊。”许太医淡笑摸了摸下巴上了两缕胡须,道:“怎么,明世子莫非到了现在了,还打算临阵退缩不成?那这可不行啊!老夫可告诉您,您这箭头要是再不拔出来,您可就得嘿嘿,那字不吉利,老夫就不说了。”
“公子!”竹景跟二狗在旁边看着明凛惜模样,低声诉哀了一句。毕竟他们俩眼下,都是觉得心脏间,仿佛狠狠的被拧了一把。虽许太医是没说那字,但那态度却已经是什么都表明了的。
“我”明凛惜是属于那种一着急就想骂人的那种。但眼下这人,尤其生人有点多,故她本来到了嘴边的话,也是只能先咽了下去,然后好生道:“我没说我拒绝”她又不傻!眼下再不拔出来的话,难道还打算让她带着这个箭头过一辈子是怎么的?而且再耽搁她这条小命怕是也得就交代在这儿了!
“我是想让您赶紧的,快点!”说完,明凛惜咬了咬那本就面无血色的嘴唇,慢慢把头扭向另一侧,“来来来,趁着那麻药还有点劲的,赶紧给我下手!”
“行行行。”许太医本还以为能看到一幅明凛惜吓的痛哭流涕的模样的。结果谁想到,明凛惜是不仅没哭,还表现的硬汉极了,这简直跟他想象中的场景察觉太多了啊!
“王爷,还有你们俩,记得摁好了他!”许太医冷哼一声吩咐着,暗道眼下就先让你继续逞强两下,再等一会看你还呵呵。
毕竟许太医这人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爱好,那就是比较喜欢看他手底下的病人在治疗时,不管什么病什么灾吧,都吓得那害怕哭泣模样。虽他不会说为了让人害怕就恶意怎么样,但总归的,见到别人那副害怕模样,他就挺高兴。也算是他这个老头心里一股不可说的秘密吧。
“控制好你自己那牙!”耳边,夏侯衍的声音冷冷响起,“别一边给你拔着箭,一边到时候还发现你自己咬着舌头了。这边就一个太医,可没那么多手帮你!”
明凛惜现在实在是没精力跟夏侯衍再吵什么,只暗暗抬起眼皮瞪了一眼夏侯衍方向,便就不再说话了。毕竟她现在满门心思都是在拔箭这件事上啊!
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等死的过程!明凛惜觉得她眼下,这大概就是等死的过程了吧?而且,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清醒了可怎么办?这麻服散的药效这么低的吗?
“喂,本王在与你说话!”夏侯衍余光间看了看许太医那跃跃欲试的模样,心中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接着再次开口道:“你,你还好吧?”他记得是谁跟他说过来着?有的时候,分散注意力也是能缓解痛楚的另一种方法。而且,还是能让人放松下来的吧?眼下眼下他就试试这个的真伪好了!
明凛惜第一次发现,这夏侯衍居然话能这么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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