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邪肆的笑,静静地听着。想着炼狱宫不是什么好地方,而那圣殿的最高层,虽然不是刑堂,但那里却是阴气最甚的地方,还有几位长老合力布下的巫力阵法,要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之前的话里便透露了自己在炼狱宫的时候没有见过父亲,由此便能知道那阵法的厉害了。
而他从开始说这件事时,便一直是这副邪肆慵懒的模样,让她看着,着实揪心的很。这件事,明明应该是他心中最痛的伤才是。
“娘亲被关入炼狱宫,里面执掌刑法的人,便想方设法要除掉她腹中的孩子。但即便有孕在身,那些人也不是娘亲的对手。”赫连御宸话音不断,唇角勾着,说到这里的时候,那双魅眸中露出了一点骄傲之色来,紧接着又说道,“炼狱宫里的人伤不到娘亲分毫,后来几位长老便出动了,可仍旧没能让娘亲放弃爷,最后,听说是父亲以死相要,才让老族长松了口,停止对娘亲逼迫,不过条件却是生下来的孩子不论男女,这一辈子都不能识字学武,也不能出炼狱宫,而生下爷的娘亲,也同样不能再踏出炼狱宫半步。这些条件,本来是不可理喻的,可是迫于当时的情况,为了能平安地将孩子生下,父亲和娘亲只能同意了。爷便是在那样的情况下出生的。”
上官月颜抿了抿唇,想着当时那堆夫妻是多么的无奈,才同意了这样无理的条件?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能对巫族做什么,居然要逼迫到这种地步?而且还硬是拆散了一对恩爱的夫妻,那些巫族的人,即便最后没有杀了他,但做法却也非常残忍。
“爷就这么在那炼狱宫生活了五年,期间一次也没有见过外面的太阳,甚至连白天和黑夜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不过,娘亲还是有偷偷教我一些东西,加之爷似乎很有文武方面的天赋,即便娘亲不教,爷只要一点提示,便能无师自通。而娘亲本就武功高强,即便是生活在炼狱宫,每天都面对那些执掌刑法的人,也没人能伤到爷分毫。”赫连御宸又道。
上官月颜听着,想着以他的聪明,只要他自己想学,怕是没有什么能难住他的。而听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眉头微微一皱,开口问了一句:“那你们可有想过逃走?”
既然她娘亲的武功很高,而他又自小聪明,八岁的时候,武功都能赶上玄天宫的宫主了,那么小几岁的他,就算不太厉害,但至少也不会太差才是啊!她母亲怀着身孕被抓,当时怕也是顾忌着腹中的孩子不敢冒险逃跑,但他长大一些后,应该能想办法跑出来才是啊!
赫连御宸闻言,垂眸看了她一眼,见她面露疑惑,他宠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自然想过的!娘亲和爷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尤其是娘亲,在生下爷后,几乎每日都在寻找出路。”
此话一出,上官月颜心道果然如此,她就说不可能不逃的,如果换做是她的话,也会日日想着逃走了,试问天下那个母亲会想让自己的孩子在刑堂内长大,并且还要面对那些人随时随地出手杀人?而且,谁又愿意和自己的爱人被迫分离?自然一有机会便要寻找逃走的办法啊!
只不过,以他五岁才离开巫族还看,那炼狱宫恐怕真的犹如铜墙铁壁一般难以逃离,不然也不会耽搁那么长的时间了。
她正这么想着,赫连御宸话音一转,再次吐口的话,便真的证实了她的想法,只听他邪肆地说道:“可是,那炼狱宫就是进得去出不来的牢笼,除非有人从外面打开门,否则根本出不去。因为那炼狱宫并不是一般的宫殿,而是一座庞大的地宫,由比铁更加坚硬的玄矿筑造而成,就算娘亲的武功再高,也击不溃那坚硬的玄矿。里面的人若是要出来,只有通过专门的传信通道将消息传递出去,获得了上面人的允许,那玄矿大门才会被打开。是以,我们找了五年,都没有找到能出来的法子。”
“玄矿?”上官月颜再次皱眉,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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