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又收敛了色,轻咳:“第一庄庄主,竟有如此不要脸的时候?”
自从昨夜听了永夜一番话,她倒觉得在永夜面前没必要端着脸,也习惯了永夜半开玩笑的调戏。不过前世她情话听多了,向来不介意,也不回应。可是这会儿话从永夜口中说出,她反倒觉得听不下去了,以这妖孽的诱惑程度,再不打住,指不定要发生什么。
“要脸?”永夜狡黠一笑,朝余莫卿挤眉弄眼,“脸是什么?可以当饭吃吗?就算能当饭吃,又没有卿儿宝贝呀所以,有卿儿就够了,还需要脸?”说着手还想往余莫卿薄纱上移动。
余莫卿及时抓住了那渐渐靠近的手,生怕他还没到就发现了她的秘密。她一个凌迟的眼神,迫使永夜又收回了手。见永夜惺惺收了手,她早发觉自己已经没办法接话了,便别过头,不再看那妖孽邪魅的面庞,暗叹自己还真拿这妖孽没办法。
过了会儿永夜也不开玩笑了,端坐一旁,慢慢品着车里自带的茶水,眼睛倒不时瞟余莫卿几眼,嘴角笑意不减。
不多时,马车终于停了。车外传来易之的声音:“公子,夫人,到了。”
永夜并未急着起身,自觉握住了余莫卿的娇嫩纤手,准备带她下车。
余莫卿立马反应过来,想把手抽回来,这妖孽的人情她自己卖过一次了,她还没想再做人情呢。所以她就是不起身,把手往回拉。
永夜倒没有强硬拉起她,只是淡淡回头,轻笑道:“外面可是不少人看着,这好戏难道不应该上场了?”
“夫妻恩爱也不一定要靠这些呀再说宋幕还想给你下马威,外面万一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这做的又给谁看的?”余莫卿挑眉,“我自己可以下车。”
“你可别忘了,子文生性多疑,离了我寸步,可指不定子文有多怀疑你。再说,昨日他已然见识到你的胆怯和与我的恩爱程度,总不能今日两人就变得如此疏离?”永夜反问。
余莫卿无奈看着这妖孽,突然笑了:“好,夫君大人”说着反握起永夜,站了起来。心里倒腹诽,看我待会儿怎么让你大跌眼镜
永夜见余莫卿如此反应,也笑道:“夫人果真听话,真是让为夫爱不释手啊”牵着余莫卿就往外走。
车帘一开,永夜先下了车,又回身扶着余莫卿下车,趁机又抱了个大满怀,被余莫卿不作声色地瞪了一眼。
余莫卿才站稳,朝面前看去,原来马车停在了宋幕的府前。
如今夜色降临,一片阴影中,却因宋府自带的灯笼照的一片亮堂,将其一派恢弘显露无疑。门前两座巨型石狮驻守大门,威严的看向来人,彰显着自己不容撼动的身份。府邸门上牌匾朱红赤字相提“宋府”二字,游龙走势甚是流畅,当真是飞龙舞凤。从外向里,无一例外不在显示着这知府大人的阔绰。
如永夜所料,整个宋府张灯结彩,红布铺天,可这门口也只是站着几个家仆,谦卑的低着头,想必其他被宴请的人早已入厅了。
为首还有一位身着便服,身姿卓越的高壮男人,那男人墨发张扬,轮廓深邃,一脸正气,只不过眼神过于犀利,让着正气透露三分邪气。
见了永夜和余莫卿下车,那男人立马迎了上来,脸上满怀笑意,手上抱拳:“素闻第一庄庄主风姿卓越,俊逸如仙,今日一见,果真折煞小官啊久仰久仰!”
“大人谬赞了,在下不过江湖莽夫,不敌大人半分风姿啊。”永夜也是客气,嘴上挂着笑。
又见永夜身旁站着娇小女子,宋幕又施了一礼:“想必这就是庄主夫人了吧?果真是娇小有致,清秀玲珑啊”
余莫卿早就一副羞怯模样,只是朝宋幕微微点了头,并不回话。心里倒想着这宋幕还真是人不如相啊,别看一副仪表堂堂,人品却惹人怀疑,真是知人知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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